“母妃可不是冤枉兒臣了,我那府裡何來的鶯鶯燕燕,除卻側妃與庶妃,姬妾也不過五人。”

阮貴妃服侍了宗帝多少年,便是不甚得寵,卻也能摸清宗帝的脾氣,若不然,又怎會熬到了貴妃之位,見宗帝眼底帶了幾分不耐,知本身多說無用,便沉默了下來。

這話說的過分孩子氣,齊光不由笑了:“母妃這話說的,豈不是傷了兒臣的心。”

阮貴妃不自發把這句話說了出來,倒是惹得齊光輕笑道:“母妃,莫說當時姨夫尚在,捨不得讓阿穠分開身邊,便是捨得,阿穠當時纔多大的年紀,就是接進了京來又能如何。”

阮貴妃這輩子最對勁便是生了齊光這麼個兒子,既是個有為的,又董事知心,聽了他這番話,心中熨帖,點著頭道:“你懂的就好,跟淑妃沾了邊的,那裡會有甚麼好的。”阮貴妃越說越惱,隻恨冇早些把昭華接進京裡,若不然,也不會生出事端來了。

“是委曲了她,不過來日方長,將來總要找補返來的。”阮貴妃聲音清楚淡然,說完,目光鋒利的掃向齊光,沉聲道:“你既知是委曲了她,今後便不能容人欺了她去,你府上那些上不得檯麵的東西,趁早打發了,我這般想著都感覺糟心,也幸虧你不嫌呱噪,弄一屋子的鶯鶯燕燕。”

“瑞康心悅五郎,臣妾多少也是曉得的,隻是五郎倒是把瑞康當作mm一樣,兩人湊做堆,臣妾少不得擔憂不成良伴反倒成了怨侶,不是臣妾說,瑞康的性子委實剛烈,夙來又受不得委曲,五郎的性子又不是那等能伏低做小的,隻怕今後過的反麵美,更讓報酬難。”阮貴妃柔聲說道,拿眼睛窺著宗帝,決計不肯鬆口。

阮貴妃略一點頭:“及是。”說完,臉上終見了幾分笑意,溫聲道:“阿穠來年便要行及笄禮,我原想著等過了她生辰在提及她的婚事,現在怕是等不得了,待推了瑞康那邊,便趁早把阿穠娶出去,我也好早些抱上孫子。”

齊光摸了摸鼻子,陪著笑:“您就是不喜好李氏她們,也彆遷怒了您孫子孫女不是。”

阮貴妃和淑妃鬥了將近半生,她第一個兒子死在淑妃手上,一樣的,淑妃獨一的兒子也死在了她的手上,終究,她的兒子成了皇太子,但是她卻從未感覺本身贏過,麵對淑妃,她彷彿永久都是一個失利者,即便她已死了五年,可卻成為了聖民氣中冇法消逝的存在。

“朕瞧著瑞康雖是性子剛烈,可在五郎麵前卻和順的很,你實則不必擔憂這麼多。”宗帝聲音微沉了一些,見阮貴妃雖是溫言軟語,神采倒是淡淡,不免有些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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