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說的是,我們和表女人是甚麼乾係,那裡是旁人能比的。”翡翠抿著嘴一笑,想到小丫環刺探返來的動靜,心中痛快,大奶奶為人放肆,莫說是二奶奶,便是大少夫人也未曾放在眼中,今兒表女人這個行動,可謂大快民氣。

香巧素知大奶奶為人笨拙,卻不想她竟這般不管不顧,且不提表女人本就是長輩,便是瞧在大少夫人的麵上,大奶奶也斷斷說不得表女人,雖說大奶奶一口一個寄人籬下,可這府裡高低,凡是有眼睛,哪個不曉得表女人是個手麵寬的,自來就不缺那銀子使,更彆提她方纔又令人送了東西過來,鼓吹出去,彆人不會說表女人如何,隻會說大奶奶為人刻薄刻薄罷了。

“奶奶,斷不能如此行事,表女人不管如何說畢竟是長輩,今兒這事傳出去了,彆人不會說表女人行事如何,隻會覺得奶奶常日裡行事不周。”香巧趕快勸著汪氏,臉上帶焦急色,又對香月使了一個眼色。

徐氏斜眼看著翡翠,嗔道:“甚麼旁人比不得的,都是親戚,小表姨也未曾偏了誰去,今後這話可不準在說。”說完,徐氏本身倒是先笑了起來。

“這個是天然的。”安昆點了下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不是他自貶,論起出身來,便是自家也比不過外祖父家的,汝南盛氏可不是徒有浮名的,若不然,當年高外祖母又怎會把外祖母嫁給外祖父,想到外祖父,安昆眼眸不由暗淡了下來,如果外祖父尚在人間,他一定不能與大哥一較高低,又怎會讓母親如此啞忍。

“那裡是無緣無端,今兒母親送了幾支珠釵與小表姨,她許是怕我們多想,才使了人送了東西來。”徐氏笑眯眯的說道,薄唇勾了勾:“小表姨如此行事倒也不讓人不測。”徐氏抬手指了指右邊,抿嘴道:“若不然,那位指不定如何做想呢!”

在這武安侯府中夙來是藏不住甚麼奧妙的,二奶奶徐氏那廂亦得了信,手上把玩著梅花垂珠步搖,臉上暴露一個淺淺的笑意。

汪氏雖有幾分混不吝的勁兒,偏生卻最怕安大郎,故而香月此話一出,汪氏忙住了嘴,隻是神采不忿,惱道:“甚麼表哥表妹的,這麼多年也冇見過,那裡另有甚麼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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