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上有根羽毛，小孩子筆上的吧。”
沈檀卻俄然笑了出來，“我感覺你現在就很成熟，冇有站起來立即就走。”
杜母走了過來，坐到沈檀劈麵，她回身對著杜若，“我瞧瞧你大熱天的，三天兩端往外跑在乾甚麼？”說完，如有似無地瞥了眼沈檀。
聞朝雨垂眸笑道：“如何，不承諾那位淘寶賣家發告白微博？白白少賺3萬了。”
聞朝雨不由莞爾，“看來我要多付點錢請你發告白了。”
“在想明天能賺多少錢。”沈檀詼諧地回道。她還真算了一下，聞朝雨給她的條約很風雅，她的底薪是5000元，一節課時費是1000元，光是明天一天就賺了2000，探聽下來堪比海內部的同事，學習真是太有效了！
這天中午，和同窗分開後，她和杜若躲到闤闠裡吹寒氣，正坐在一間甜品店用飯後甜品。
難堪的氛圍一掃而空，兩人又說談笑笑起來，不消立即迴應他，沈檀本來沉重的心終究放鬆了些。
怪不得將來那幾年美妝博主如雨後竹筍般冒出來，女生們爭相拍視頻在鏡頭前揭示自我，一旦成名了，贏利的渠道立即放開。
“甚麼事？”車子達到沈檀居住的公寓樓下，聞朝雨奇特地問她。
沈檀隻能暴露難堪又不失規矩的笑容。
“你說是就是吧。”
“我曉得，你不曉得有多著名。”她特地在“著名”那兩字上減輕了語氣。
見她遲遲不說話，聞朝雨笑著問道：“想甚麼呢？”
她神情活潑地說道：“有家淘寶店要出3萬塊買我一條微博做告白，這真是太猖獗了。”
沈檀望著他手裡一小片粉色的羽毛，猜想著應當是講堂上小門生的，小女孩用的筆花梢點。
――到我辦公室來。
剛坐下，同事們就湊上來，笑道：“管帳部的Tina她們中午出去吃午餐，瞥見你和A大男神杜若在一起，微信群裡一發，整幢大廈裡的人都曉得了！你男朋友好帥啊！”
緊接著的暑假到來，沈檀每天的路程排得滿滿的，時不時要去插手同窗間的小集會。
他們乘著夜風來到高中母校，不過才短時候冇來，這裡卻盛滿了回想，兩人坐在操場的長椅上。
“媽！”杜若冷聲叫了聲，媽媽呈現在這已經夠難堪了。
杜母終究支走了杜若，她開門見山問沈檀，“你們兩個是不是在談愛情，阿姨曉得，你們都考上好大學了，冇有學業上的壓力，再談那些老花腔說事也太後進，但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