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突來,令盧淵悶哼出聲,死死地咬住嘴唇。

“混賬東西,你是不是瘋了!”盧淵這一氣非同小可,整張臉都漲紅,欲推開更加不誠懇的徐中,肩胛處的傷卻痛得他渾身有力,身材一軟,便被扯掉腰帶,衣衫層層散開。

倘若放在平時,彆說戔戔幾個保衛,就是再大的陣仗也不見得能困住他。

徐中被人狠狠一推,便和盧淵一起倒在床上。

另一邊,兩名流兵抓住盧淵雙臂,其他人一起用力,按住他不斷掙動的身材。

“……滾蛋!”盧淵拚力推了那一下,傷口頓時扯破,盜汗涔涔。目睹徐中竟然騎跨在他腰上,立即奮力掙紮起來,卻冇有力量再將他翻開。

正覺暢快,俄然一陣天旋地轉,竟被人大力翻開,頭狠撞在床頭上。他一痛之下心頭火起,翻身便將禍首禍首壓在身下,死死地按住。

徐中想起方纔各種,本身實在冇吃甚麼虧,還利落得緊。

“王爺,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要殺要剮都是應當,隻是……”徐中哭喪著臉,抬高聲音,“我死以後就冇人能帶你逃脫,你留在這裡,死寺人不知還要想甚麼主張欺侮你……”

徐中的心一驚,跟著直沉下去,回回身,果見盧淵不知何時醒過來。他勉強靠在床頭,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盯視本身,目光充滿討厭,又異化些許防備。

徐中間念一動,想道,我先穩住他再說。

“你去哪?”一腳還冇邁出,忽聽身後響起沙啞聲音。

男人的身材均勻苗條,頭頸有力抵在他肩窩上,長髮滑落,搔得他耳廓刺癢難耐。

“夠了!”聽到“欺侮”二字,盧淵神采頓黑,為了啞忍肝火,手背上青筋突露。

他立即撫胸大咳,駭怪道:“你們給我喝的……咳咳,是甚麼東西?”

徐中間頭一緊,驀地想起眼下的處境真是大大不妙。

徐中隻覺懷裡一沉,驀地傳來溫熱體溫,已伸手抱住了他。

滿身如置於烈焰烘爐,他低吼一聲,再擋不住從心底奔出的那頭猛獸,分出一隻手,一把扯下了男人的高貴王袍,裂帛聲在密閉的房間裡尤其刺耳。

與此同時,徐中間裡也正打鼓。

身上的藥勁一旦退去,明智便跟著回籠。

奇恥大辱!

徐中長長吐氣,低頭狠狠揉了把臉,回過甚,發明盧淵仍在昏睡。

“溫白陸!”盧淵受此大辱,強忍著痛苦,猛力一拳揮向對方麵孔,卻立即又被按住。

阿誰本該高高在上翻手風雲的靖王爺,不但跟他拜了堂,還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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