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姐姐,你這是甚麼意義?”胭脂緊緊的靠在桂嬤嬤的身上,而賢妃一人擋在她們的身前。“胭脂是我永秀宮的人,即便犯了錯,也該由本宮這個主子來獎懲,德妃娘娘又如何能擅用私刑?”

“難不成去告訴賢妃mm過來領人的宮人冇說嗎?”德妃嘴角笑了笑,“斑斕,去把那輕賤的丫頭糟蹋的了梅花給本宮拿出來!”

“mm冇話了?”德妃娘娘見到賢妃吃癟的模樣表情總算好轉了一點,她抬了抬下巴,讓宮人從速脫手。“加罰十夾,這大冷的天兒讓本宮在外受寒,還真是給這個賤婢子“臉”了!”

賢妃語凝,本身太被動了,隻能全程被德妃壓著。就算本身想為胭脂討情,也不曉得要如何開口。

“擅用極刑?賢妃mm常日裡待在永秀宮不出來轉轉,這腦筋怕是不敷用了吧?”德妃諷刺的說道,“本宮掌管六宮,這宮裡的宮女寺人哪一個本宮不能管不能罰?賢妃mm禦下不嚴,你宮裡的人在永秀宮有多冇法無天本宮管不著,可如果在永秀宮以外犯了事,那本宮就有權力管。”

“德妃姐姐,這夾棍的能力想來您也清楚,已經夾了五下了,胭脂也曉得錯了,此事不若就此作罷?”賢妃好聲的說道,“德妃姐姐就算是看在mm的麵子上繞過胭脂這一次?”

“本妃不是派人去告訴mm來領人了嗎?”德妃挑眉,“mm說這話可好生冇事理!”

“停止!”賢妃再三躊躇了一下,還是開了口。她上前讓宮人們停手。

“本宮身邊忠心的很多,可像這個賤蹄子一樣冇端方的確切是冇有。”德妃不屑的說道,“總之,敢毀了本宮跟皇上合種的梅花樹的人,本宮絕對不會輕饒。”

“胭脂,是否確有其事?”賢妃回身看向胭脂,目光中少了些許的溫度。

“隻是折了一枝梅花罷了,姐姐您用得著這麼小題大做嗎?”賢妃感覺德妃咄咄逼人得有些過了,“德妃姐姐難不成還想要mm我拿胭脂的命賠您不成?”

“主子,老奴求求您救救胭脂,您看她的手指都流血了。”桂嬤嬤一貫寵溺胭脂,一點兒重活都捨不得胭脂乾,就是怕她把手給磨粗了。見到她的手流血,桂嬤嬤第一個就受不了了。

賢妃神采有些僵,桂嬤嬤跟胭脂是本身跟前獨一服侍的下人,並且桂嬤嬤對本身還忠心。如果本身不援救,恐怕會讓桂嬤嬤心生芥蒂。

“即便如此,德妃姐姐也應當把人交給mm我來懲罰啊!”賢妃語氣有所收斂,彷彿不像之前那樣理直氣壯了。“德妃姐姐眼裡恐怕忘了她另有一個主子吧?”唉,是本身太天真了,覺得皇上曉得燕王爺的實在身份以後,會懲罰德妃的欺瞞之罪。冇想到皇上處心積慮的要探知阿誰已故兒子的下落,卻對德妃所做的事充耳不聞!難不成顛末這些年的伴隨,皇上對德妃也垂垂有了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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