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河定時去了方美婷家。方美婷八點就上班走了,家裡隻要保母吳姨和石頭。
柳河挽住柳成業的胳膊撒起嬌來,“柳成業的女兒做事還能不消心?是不是啊爸爸?”
隻是他一坐起家,身上的被子就滑了下來,赤|裸的上半身便透露在氛圍裡。
彭煜城冇接,隻微微含笑的看著她。
這不過是個小插曲,柳河也冇放在心上。彭煜城在小區門口給她打了一輛車,她纔想起來前次他給她打車的事情。
如許說來,柳河一小時二十塊確切太高了,高的不普通,也難怪他們會擔憂。
他從速撈起被子,把本身遮的嚴嚴實實,一張臉漲得通紅,惱羞成怒地對柳河吼道:“你快出去,你快出去,今後再也不要進我房間!”
柳河發笑,這小孩兒可真成心機,明天說不想要女家教,明天又怕她看他的身子,看來他不是看不起女人,他是害臊啊。
柳河見出租車徒弟等的有些不耐煩,便不由分辯地把錢塞到他手裡,上車關門。
剛上高中那會兒,柳河的外語不是很好,何小曼和柳成業就給她請了個家教,每天早晨給她補習兩個小時。
石頭給了她很大的欣喜,一年級的知識對於大人來講一點兒難度都冇有,但是對於石頭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講還是有難度的。
柳河不曉得他為甚麼這麼問,之前在方美婷家裡已經說過這個題目了,她這個時候說不肯定彷彿有些矯情,便隻悄悄點了點頭。
“我就隨小方叫你安安了啊,你先坐著,我去叫石頭起來。”吳姨讓柳河先在沙發上坐,本身則去了石頭的寢室。
柳河感覺這保安也太奇特了,見了她就笑,見了彭煜城還敬軍禮,他是不是覺得本身是可親敬愛的群眾後輩兵啊?
站在門口,柳河臉上的笑容更大。開端彷彿還不錯,冇見到不想見的人,小石頭還那麼敬愛,統統都那麼順利。
這一日柳河終究忍不住問了石頭,“石頭,你是不是不喜好阿姨啊?能奉告阿姨為甚麼嗎?”
“不準動我的東西!”石頭不曉得甚麼時候醒了過來,瞥見柳河翻他的雜誌霍然坐起家來,非常不滿地說道。
她把本身一天的薪資說給柳成業和何小曼的時候,他們不但冇感覺歡樂,反而擔憂起來。
深思了一會兒,終究柳成業點頭兒,“安安想去就去吧,隻是必然要重視安然。你教人家也要用心,可不能亂來人家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