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官員們的恭送聲,讓太子的腳步趔趄了一下。
太子這一次冇有再叫安錦顏閉嘴了。
這官員道:“教員,門生隻是感覺潔側妃之前也是太子殿下寵嬖的女子,現在竟是如許的了局。”
安斑斕手指敲著坐榻的扶手,隻要安錦顏不認命,這個女人就必然會想儘體例,有朝一日將她踩在腳下,隻要這個女人看不起她一日,自視比她聰明短長一日,她就不消怕安錦顏這個女人不跟她作對。
安太師道:“冇有把她寸剮,隻是讓她棄屍荒漠,已經是娘娘和太子殿下對這罪人網開一麵了。”
“下官恭送娘娘,齊妃娘娘,”安太師看安斑斕往東宮外走,忙就躬身相送道。
東宮的太子寢室裡,太子大口地往嘴裡灌著酒,一瓶酒下肚以後,太子跟站在他麵前的安錦顏吼道:“潔兒用不著死的!安斑斕手上就冇有證據!你阿誰廢料三弟,必然是在跟你胡說八道!”
“那太師感覺應當把這罪人扔到那裡去?”安錦顏看著安太師問道。
太子冷哼了一聲。
安太師說:“聖上禦駕親征在外,娘娘主管後宮,九殿下又是娘孃的親子,九殿下在後宮裡出了事,娘娘不出麵,又能讓誰出麵措置這事呢?太子妃娘娘,那是皇貴妃娘娘,您如何能與皇貴妃娘娘比擬?”
“你先退下吧,”太子轉頭跟安錦顏說了一句。
袁義和韓約都是一皺眉,東宮的那對伉儷,有這麼好騙嗎?
直到走出了帝宮的大門,有官員才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太子開了另一瓶酒,喝了一口,道:“既然如許的得不償失,你還讓吉氏姑侄做這事?你不是一心想她死,又是甚麼?”
有官員乾咳了一聲。
安太師在太子身後道:“下官恭送太子殿下。”
安錦顏帶著人往東宮裡走時,安太師和他門下的官員們冇有再恭送了。
安斑斕一行人走了後,東宮的大門前院裡,頓時就顯得空曠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