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皇曉得你們再過一日便可到京嗎?”白承澤這時問上官勇道。

上官勇說:“末將還望五殿下多多保重。”

主持方丈走到香案前,翻開一個檀香木盒,內裡放著一些折成正方形的紙。主持方丈在這些紙中找了一會兒,找出此中一張來,翻開看了看,上麵寫的恰是他要找的,安元誌與雲妍公主的生辰八字。

白登這時端了熱茶上來,跟白承澤說:“爺,內裡的雨下得太大了,寺外都淹水了。”

“讓他們去大理寺呆著,”白承路道:“隻等你們回朝,兩邊對證了。”

“你這是當我不存在?”白承路實在聽不下去這兩人,這類假到不能再假的話了,問安元誌:“老五是雲妍的哥哥,我就不是了?”

主持方丈昂首去看那尊南海觀世音相,隻覺現在觀音菩薩臉上的笑容詭異,明顯應當是悲天憫人的淺笑,這會兒襯著佛堂外的電閃雷鳴,竟成了帶著尖決計味的哂笑。主持方丈早已過了知天命的年紀,看淡存亡,這會兒卻雙腿一軟,癱坐在佛前,久久冇法站起。

白承澤說:“雲妍就算認了宋妃娘娘為養母,她與我們也還是一母同胞,你如果欺負了雲妍,我們這兩個哥哥一樣不饒你。”

白承澤還是一笑,道:“這事是真的,元誌你就算是現在死了,你也得信賴。”

“你們做事問心無愧,就不消怕我問,”白承路說道:“你們回京以後,林家的那些人還不是得如許問你們?”

“林家的那些人?”上官勇道:“聖上把林家在外為官的人一起鎖拿了?”

安元誌說:“末將聽到了一些,隻是不敢信賴。”

白承路說:“你這個安五啊,你們衛國軍入了京畿之地後,都城裡的事,你會不曉得?”

坐在燈下,主持方丈比著安元誌的生辰八字,在桌案上丟了三枚銅錢。銅錢在桌案上打轉了半天,隨後停下。主持方丈連扔了三次,然後就呆1;148471591054062坐在燈下,這卦象清楚就是白虎凶煞,亡國之兆。

世宗下旨將雲妍公主下嫁與安元誌之前,京畿之地的各大名寺都受命測過雲妍公主與準駙馬的八字是否相合,還要給這二人在佛前祈福七七四十九日。三塔寺是由主持方丈親身測算的八字,雲妍公主與安元誌的八字算起來也算合適,談不上能舉案齊眉,起碼能相守到老。隻是主持方丈方纔看到了安元誌的麵相,正值幼年之人,身上的戾氣卻讓主持方丈看著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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