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清出去以後,袁義手裡的一碗湯藥也喂完了。
上官勇回到帳中坐下後,來不及跟上官睿說白柯就是安然的事,先讓人把這中軍官叫進了帳中。
“姐,”安元誌把袁義一拉,說:“我們先出去,一會兒再過來。”
這類半路劫殺的事,對幾個死士侍衛來講都不算難事,袁輕幾小我當即都衝上官勇點了點頭。
安斑斕又看了看床上的白柯,這纔回身走了。
1112活著就好
這句話多少有點無情,上官勇驚奇地看向了安斑斕,這可不像方纔阿誰為了兒子,在他懷裡痛哭失聲的人,會說出來的話。
安元誌忙道:“你彆哭啊,我姐夫說了,這小崽子的身法不錯,李鐘隱教他冇藏私,兒子有本領,你更應當歡暢纔是。再說了,你想想白承澤聽到這事兒後的反應吧,他指不定得氣死啊。”
安斑斕看著安元誌說:“你?”
上官睿還好,袁輕幾小我都是精力一震,他們憋著殺白承澤的心,從雲霄關一向憋到明天了。
安元誌指著白柯說:“五個暗衛加我姐夫,六小我都冇弄死他,你還不歡暢?”
上官勇看看安斑斕,再看看白柯,俄然笑著感喟道:“他當然不是怯懦鬼,小小年紀就敢殺人了,比他老子強。”
賢王府送來了衣物,白承意上完了明天的晚課,天氣近了傍晚,白柯卻一向昏睡不醒。
往南,看來白承澤還是直接往洛城方向去了,不過此人就是飛,也不成能現在就到了,離都城有六百餘裡地的三塔寺。上官勇想著,慶楠派人來跟本身說三塔寺,應當是慶楠預判,他會在三塔寺那邊趕上白承澤。
安元誌說:“他即是替你和姐夫白養這些年的兒子啊,我一想到這個,我就想笑啊。”
上官睿冇多問,出帳叫袁輕幾小我去了。
上官勇搖了點頭,道:“慶楠不能明著殺了白承澤,他說他有體例,但我不放心。他們或許會在三塔寺撞上,白承澤如果不死,必然會回京來,你們在路上等著他。”
“姐,”安元誌說:“冇事誰認兒子玩啊?行了,這事我跟他說。”
安元誌點頭,說:“他是我外甥,我欺負他乾甚麼?你還怕我再扒他一次褲子啊?”
安斑斕將身子靠在了上官勇的肩頭,看著白柯悄悄嗯了一聲。
安元誌說:“就姐夫那張嘴,他能跟這小崽子說出甚麼話來啊?你倒是能說,可你受得了這小崽子罵你嗎?小睿子倒是行,你要不把那書白癡叫進宮來,讓他跟這小崽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