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差未幾十五分鐘,這藥酒總算搓完了,項軍臉上一層汗。本來他就是偏古銅色的肌膚,這下覆上一層汗,看起來就像抹了橄欖油一樣,帶著一點油潤的性感。高文亮看到了就冇能移開眼。
項軍固然憤怒,但還是顧及到高文亮的傷口,冇有將他一把掀翻在地,而是用力將高文亮推到在床,然後起家帶著一身的寒氣看著高文亮。壓抑,痛苦,無處宣泄的情感彷彿包抄了他整小我。
“我彷彿乾了件蠢事。”高文亮狠狠揪了揪本身的頭髮。
“死不了。”高文亮咬了咬牙,之前洗的澡算是完整白洗了。
“你喜不喜好我?”
展翼飛的規複力強,以是手術完第五天的時候傷口就已經癒合得非常好了,是以固然大夫當時建議的是讓他一週的時候再去複查,但他惦記公司的事,就趕在第五天的時候去了病院。當時是項軍陪著他一起去的,同業的另有另兩個隨保鑣。至於高文亮則因為要儘快把腰養好,同時家裡另有林玉童以是冇跟著。
“享用完了就轉變態度,小童你這風俗可不好。”
“你也冇說你要扒我浴巾啊,並且我出來的時候忘了帶內褲了。”高文亮微微側過身,卻偶然中弄得某處若隱若現的,就差一點就能看到,但實在又看不到,無窮惹人遐思。
“不是那兒。”高文亮說:“再往右點。”
“睡吧,床彆太軟。”項軍說完起家便要分開,高文亮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出去了。”展翼飛眼裡帶著一絲獵奇,“你跟他攤牌了?”他看到項軍分開的時候神采有些非常。
“趴好。”項軍一張臉繃得,額頭上青筋隱現。貳內心是鼓譟的,但從大要上看來彷彿真的隻是想給高文亮搓藥酒罷了。他用手悄悄試著按了按高文亮的腰中間,“這疼麼?”
他剛纔在屋裡都聽到隔壁房門響。
“乾嗎?”高文亮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儘量讓本身冇甚麼較著的神采竄改。
高文亮腰上圍著一條浴巾,裡頭真空――進浴室時壓根兒也冇帶內褲甚麼的。但是項軍冇重視這事,因而等高文亮趴到床上,他去把浴巾往下扯的時候,力道稍有些冇節製好,就看到了高文亮緊緻飽滿的屁股!
林玉童笑說:“曉得了,我冇事就儘量不出去了。”
展翼飛順了順林玉童的頭髮,不一會兒感覺傷口有些繃得慌,就乾脆倒回床上。固然他可貴的冇有跟林玉童同一個被窩,但在一間屋子裡離得這麼近,這心倒也算結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