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比如說?”以沫挑挑眉,眸中閃過一抹異光。
離修哭笑不得的說:“你也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啊!”
離修愣了下,若不是書白事前奉告了他事情的委曲,他完整不曉得以沫在說甚麼,不過即便如此,他這會兒的神采落在以沫的眼裡,也成了另一種解釋。
這世,他不會招惹寧珞,但也不會管她的死活,若她還走上一世的舊路,他不在乎親手告終她。
離修慢半拍的恍然大悟,一副不在乎的神采,略略揚唇說:“一箱禮品罷了,多大的事情,我又不是送不起。再說這如何能說是彆的女人呢,她不是我表妹嗎!”
離修的神采一點一點的柔化,終究俊臉充滿了東風般的笑容,揉了揉以沫的發,寵溺的說:“傻丫頭,我給她送禮,美滿是為了你,你在不高興甚麼?”
不過寧珞一時倒冇有重視到這些,談到離修,她刹時就像打了雞血似的,興趣昂揚的說:“對啊!修表哥很疼我的。”
而後又倉促忙忙的去找了大嫂阮氏,讓她明天幫手接待客人,籌辦酒水等物。
“哥哥對你彷彿挺好的啊?”以沫的笑容漸漸斂去,衝口的話都顯得陰陽怪氣。
為了在寧珞口中獲得更多關於離修之前的時候,以沫倒是留了寧珞用午膳,隻是這事不謹慎又被樂兒曉得了,惱得她在屋裡摔了兩個杯子。
離修說罷順手重拍了下以沫的臀,以示獎懲。
寧珞小臉一變,複又嫣然一笑說:“這倒也是,你如果有興趣,我就說給你聽。”
看到離修返來,她鼓著小臉,嚴厲的說:“你莫非冇有甚麼要對我說的嗎?”
以沫咬著下唇,一臉糾結的看著離修,不滿的哼哼,“你是用心的,對嗎?”
比及早晨離修返來時,還冇入屋,院裡的書白就機靈的先給了他提示。
不過目光一閃,對上以沫叫真的眼神,好似他敢說錯一個字,她就翻臉狂哭的模樣也是夠他受的。
“是啊!修表哥真疼你!”寧珞戀慕的看著以沫。
這箱禮品的企圖,她心知肚明,如何能夠不戀慕以沫。
離修順手抱住了以沫的俏臀,任由她纖細苗條的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肢。隻是部下嫩柔的觸感,卻讓他微微有些晃神。
離修麵無神采的看了一眼書白,倒對她嘴裡的事情非常感興趣,隨口問道:“表蜜斯說了甚麼?”
她一下就站了起來,箭步直接衝到離修的麵前,踮著小腳,手指戳在他的胸口,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問:“你如何能給彆的女人送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