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歡樂父女跟我們去京都的事情,你如何不事前和我打一聲號召?”
再往內裡行駛,更顯氣度。
京都和杏花村之間就一日的路程,就是他們沿路遲誤了很多時候,還是趕在宵禁前入了城。
會這麼偶合,天然也是離修算好了時候。
以沫嘴巴一嘟,嬌哼一聲,不安閒的撇開臉。
本來最讓她在乎的不是離修揹著她行事,而是她內心清楚,離修此舉是為了了她,可她卻不喜好離修去求彆人。
畢竟歡樂再傻,也不會自作主張決定這件事情,定然是她爹同意了,她纔敢歡歡樂喜的跑來和她說。
兩人技藝都好,卻不是朝廷命官,不能光亮正大的處理縣令,以是有些處所,還得費些手腕,幸虧縣令貪汙的證據都已經拿到手。
“這事我要先和哥哥籌議一下,到時候再答覆你!”以沫揣摩著她此次跟著離修回將軍府。
以沫蹙眉,麵色更顯不悅。
這是要見哥哥真正的家人了?
即便這些行動出於對她的好,她也不喜好。
歡樂樂嗬嗬的說:“不消問了,爹爹說就是少爺讓我們去的。”
就算歡樂今後真的要入奴藉,也強過食不裹腹的日子,更何況以沫底子就冇想過讓歡樂和落夏簽賣身契,以此來管束她們。
以沫兄妹他們出發回京都的這一天,上麵派了官差來將村長押走了。
不止她忙,跟著她一起去京都的歡樂父女倆也忙,以是接下來的兩天,以沫讓歡樂彆過來做飯了,打包好行李纔是甲等大事。
“嗯,有甚麼事就交代落夏去辦,這兩天我要把縣令和村長的事情處理,能夠會有點忙,家裡的瑣事會幫不上你。”離修捏了捏以沫軟棉棉的小手,向他交代行跡。
離修固然是驃騎將軍,但卻不能公開身份,天然不好叮嚀官員去辦這事,眼下身邊又隻要朝陽和皓月。
歡樂傻笑一聲,樂嗬嗬的說:“服侍女人有甚麼不好的?即有飯吃,又有藥喝,比起在家裡舒暢多了。”
“這麼晚了,街上竟然還這麼多人。”以沫微微感喟。
“我跟去服侍你啊!”歡樂答得理所當然,兩根大麻花辮還一甩一甩的,平時還曉得收斂幾分的傻樣,此時全都閃現出來。
隻是以沫內心明白,她本來就是京都人,她的將來也在京都,就算在京都過得再不高興,她既然去了就不會再分開。
以沫白了眼歡樂,嗔道:“你倒是會算計!”
眼看馬車停了下來,離修拿出一頂帷帽替以沫戴上,以沫才後知後覺的心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