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之隻是笑笑,謝嘉魚覺著此人的行動神態看上去有點眼熟,但是一時半會兒便想不起來了。
這輩子,她可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
“那裡來的登徒子,竟敢這般,你可知我家小娘子是何身份。”安然回過神來,站在謝嘉魚身後言辭疾厲的說道。
等會兒不會有甚麼血光之災吧。
謝嘉魚看動手中的木偶,還未緩過神來。這……這,此人如何那麼奇特啊。
在坐的諸位都驚呆了,覺著安國公乃是真的猛士啊,這誰不知這位蘇世子爺是甚麼樣的人物。
倘若那份賀禮隻算得上貴重的話,這個木偶有算甚麼呢。
這不是她宿世心心念念巴望著的玩偶嗎,為何蘇瑾之又會曉得。
蘇瑾之見著如許,睫毛微垂,心中思路萬千,“這位小娘子,且慢,鄙人乃是同那謝三郎一同前來的,這三郎不知去處,鄙人也不好單獨拜彆,望小娘子能夠與鄙人一同找尋覓尋。”
安國公一眼就在人群中見著了蘇瑾之,他前次見他還是在那位豫親王宗子的宴席上,那冷冰冰的神采他真是畢生難忘。
這是偶合還是……如她所想呢。
“是鄙人冒昧了,驚擾了小娘子。”蘇瑾之哈腰作揖。
謝二郎扶著半醉不醉的安國公,身後跟著蘇瑾之,踏進了安國公的書房。
謝嘉魚果然停下了,她想走,一是為著此人的行動極其冒昧;二是因為她覺著看不透此人,不想與他牽涉過量。
“不,恰好相反,我心悅你妹子。”蘇瑾之背對著謝二郎,後轉過身來看著他說,“本日,一見鐘情矣。”
喜樂扯了一下安然,安然這纔回過神來。
謝嘉魚皺眉,心神全被如何措置這件事耗去了,也冇來得及細想此人如何得知她便是謝五娘子的。
“瑾之啊……來來來,乾了這杯。”榻上的安國公突的來了這麼一句,還怪嚇人的。
蘇瑾之,這名字有點熟諳。
“五娘子也不便在思考該當如何,鄙人記得來時的路,且會自個兒帶著小廝歸去的,五娘子便也自個兒歸去吧,再請那安國公夫人派人來找尋三郎君吧。”
看著嫵兒皺眉,蘇瑾之有些不虞,他甘願自個兒刻苦,也不肯她皺一下眉頭。
蘇瑾之晃閒逛悠的去了前院,想著本日來的多少也是與安國公府乾係不錯的,便也未有板著一張冷臉,反而是笑盈盈。
見著此人這般有禮的報歉,安然剩下的話在嘴裡一噎,頓時說不出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