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昨日白景鈺的說法,應是要直接傳給白景鈺的大哥了。
他沉默一會兒,俄然問道:“我見沈女人身邊的那位秦少俠像是會武的,如何也這般等閒被抓了出去?”
沙鳶眼神亮了起來,“我能夠去找她了呀。”
她轉頭“嚶嚶嚶”道:“少俠,我對不住你。”
秦如一略彎下腰,在她身邊悄聲回道:“姻親。”
“班家是有氣度的。”白城溫長歎口氣,“白家出了這個孽子,也是扳連你們難做。恰好大哥好生剛強。他年齡已高,又護得了那孽子多久。”
大當家讓幾個小弟把鎖落好,又叮嚀著將他們看好,便徑直來到沈嘉禾的牢房前。
沈嘉禾估摸著和白景鈺他爹脫不開乾係。
沙鳶坐在木椅上,無所事事地晃著袖子,在那邊自娛自樂。
“恰是。”遲轅輕歎口氣,“想不到沈女人竟落入這個匪賊窩中。”
沈嘉禾微微挑眉,低聲道:“借公子吉言。”
她的胳膊隨便搭在刀柄上,不看彆人,僅是瞧著沈嘉禾,高低掃視一遍,問道:“名字?”
白景鈺不言語。
白景鈺:“……要不然你還是丟了這塊木頭嫁給我大哥算了。”
教主支著頭,“把她抓來,帶到這裡。先彆弄傷了,我另有事要她去做。”
沙鳶不平氣道:“我哪是那樣的。必定是浮拓在你麵前瞎扯。”
沙鳶笑起來,鎮靜道:“是有甚麼事安排我去做麼?前陣子你老是安排我去找這個找阿誰的,無聊死了。並且身邊還老得跟著浮拓阿誰跟屁蟲,嘮嘮叨叨個冇完,一點樂子都不準我找。煩死了。”
秦如一半是無法地搖了點頭。
大當家也不知想些甚麼,又看了她一眼,便不說甚麼,徑直扛著刀分開了。
教主的臉上扣著一個銀色的麵具,隻暴露一雙眼睛,讓人看不見麵子。
固然有些獵奇,但不是她能隨隨便便去探聽的事情,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
沈嘉禾本著知己,還是給白景鈺和白二爺爺帶返來了幾個包子。
白景鈺沉默半晌,反問道:“為何不怨?”
她是不是不謹慎聽到了些不得了的事情?
沈嘉禾想著這畢竟是白景鈺的家事,她偷聽到已是不對,再擅自探聽就有些過甚了。
沙鳶坐到一旁的木椅上,撐著下巴,嘀咕道:“那兩小我都不好找嘛。李曼吟叛教這麼多年,哪是一時半刻就能找到的。固然我在她臉上烙了個印,還覺得蠻好找的,但她就像老鼠一樣,躲個冇完冇了,我又不是善於捉老鼠的貓。薑菀挺個八月懷胎的肚子還能跑得無影無蹤,必定就不是我這類才氣能找到的嘛,我本就不善於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