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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拍了拍秦如一的肩膀,沉穩道:“不過就算是報仇心切,你還是有些莽撞了。薑護畢竟是黑花莊的莊主,雖有起因,但也不能說殺就殺。要不是江湖上傳起這件事,我還被矇在鼓裏。你應當告訴我纔是。”
盟主怔了一下,皺眉道:“中毒?我確認時並未見到甚麼中毒的跡象。”
盟主看著秦如一,問他,“你該當不太懂醫術纔是,如何瞧出來的?”
秦如一麵無神采地將白紙揉成一團,冷酷道:“把白景鈺給五花大綁地抓返來。”
秦如一點頭道:“那便勞煩盟主了。”
“宿州啊……”盟主慢吞吞點頭,又問,“她去宿州做甚麼?”
“傳言這類東西,可比人腿跑得要快。”盟主隨便道,“我當時剛幸虧台州四周,傳聞這個傳言以後,親身去黑花莊確認過。”
這個總之是從哪得出來的總結啊。
門外,秦九氣喘籲籲地說道:“莊主!糟,糟了。”
盟主點頭道:“我去時,他們都說是死在你的劍下。”
秦如一平平無波道:“綁塊石頭把他沉到湖底,再把湖給填了。”
秦如一簡練道:“有事。”
盟主溫馨地站在原地,看著秦如一在聽到阿誰動靜後倉猝分開的背影。
盟主挑起眉頭,輕聲道:“是功德還是好事?”
秦如一:“……”
秦九望瞭望他,躊躇了半晌,還是問道:“抓,抓住了以後,莊主您籌算如何辦呀?”
幽幽的檀香氣,悄無聲氣地在這祠堂中伸展。
他頓了頓,持續說道:“我們武林樸重與地煞教鬥了這麼久,現在還在鬥。想為子真報仇,怕是冇那麼快。現在也隻能先查你當年猜測的,阿誰與地煞教勾搭的人。”
盟主微歎道:“事已至此,你不必怕我責備你。你是子真的兒子,報仇心切也能瞭解。我會好好善後。你牢記,下主要三思而後行。”
“你返來了。”
秦如一思考了一下,中肯回道:“不算好也不算壞。”
秦如一避而不答,反問道:“傳言是甚麼?”
秦如一回身,平平道:“我很沉著。”
黑花莊高低同一口徑,將薑護的死推給他做甚麼?
秦如一點頭,否定道:“我未曾殺他。”
盟主漫不經心腸理著衣角,問秦如一,“探親?當真是探親?她是從那邊來的?到底是個甚麼身份,你可都問清楚了?”
“不是。”秦如一頓了頓,道,“不過或許與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