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說道:“那裡多餘了?”
班成沉默不語地看著秦如一,微不成聞地輕歎一聲,臉上卻暴露溫潤的笑意,順著白景鈺的台階,說道:“也對。畢竟是魔教的妖女,我對她的話太叫真了。望沈女人不要見怪。”
季連安幽幽道:“俄然有點不太舒暢。”
猛咳了幾聲,她詫異道:“這是做甚麼呀?”
班成:“但是我清楚聽……”
沈嘉禾站在原地,看著秦如一拿起水壺,向小溪走去。
季連安白了他一眼,“如何?你覺得我這神醫的名頭白叫的?兩千兩還算少了。”
她四下看著,道:“這些人也煩得很,懶得同他們打交道。你還是從速隨我去地煞教。”
沙鳶的事情,沈嘉禾在千盜窟時,大略同季連安說過幾句。
沙鳶後撤幾步,越上一旁的樹枝,忿忿地看了他一眼,便收了長錦,頭也不回地分開。
秦如一低聲回道:“班叔叔或許會以此為由不讓你進乾坤莊。”
秦如一像是不平沈嘉禾這個說法,反倒在那邊生起了悶氣。
秦如一點頭,倒是對峙道:“沙鳶如何,與她無關。”
沈嘉禾直起家來,不言語。
沈嘉禾:“……”
沈嘉禾提起裙襬,躡手躡腳地走到秦如一的身後,兩隻手敏捷地遮住他的雙眼,沙啞著聲音道:“猜猜我是誰?”
白景鈺見沈嘉禾不言語,笑著說道:“你是官家令媛,出來闖蕩江湖,必定是不肯透露身份的,那在班家長輩的眼中,便隻是個不明身份的人。再加上方纔又與沙鳶有了牽涉,就更是會被思疑。阿一急著把這事往本身身上攬,怕是不想你受了委曲。”
秦如一有些茫然,似是不解地問道:“為甚麼?”
李梧挽出一個劍花抵在她的長錦上,向下壓住她的守勢,低聲道:“歸去。”
沈嘉禾趕快擺擺手,“言重了。”
沈嘉禾嚇了一跳,“師父?你做甚麼呢?”
“擺佈無事,你也彆急著打動。”季連安倚在馬車上,散慢道,“我從你師孃那邊聽來這個方劑,但覺無用就冇做過。這藥是第一次做,無人試過,是死是活,看你造化了。”
馬匹像是有些驚到了,躁動不安地走來走去,但有人安撫,好似也無事。
秦如一悶聲道:“我曉得。”
秦如一站在原地,沉默不語地看著一馬搶先的李梧,微微皺了皺眉頭。
白景鈺不明以是地將手搭在季連安伸出的那隻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