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沈然的兩巴掌外加這句問話讓傅東辰下認識想揍歸去,那麼當他目光觸及到沈然不天然曲折的右手時,就彷彿一盆冷水當頭潑下,刹時將傅東辰心頭的火氣滅得連煙都冇有。剛纔被沈然甩巴掌時,沈然手心的疤痕磨在他臉上的粗礪感猶自存在,一種煩惱感油但是生。
此時沈然眼中的刺紅已經褪去大半,隻留下淺淺的血絲,他後退一步道:“傅東辰,你懂甚麼是愛嗎?你除了想要掌控我,還會甚麼?我要的是對等,而不是附庸,如果你連最起碼的尊敬都不給我,還不如趁早結束,免得今後成了仇敵。”
沈然眯眼嘲笑,“阿烈,實在狗咬狗的場景還是值得一看的。”
此時沈然心中翻滾的恨意也稍稍停歇了些,他站起家麵無神采地看著地上的傅東辰冷聲問:“復甦了嗎?”
傅東辰此時再也顧不上被沈然甩巴掌的氣憤,忙起家道:“對不起我犯渾了,小然你彆活力,我剛纔隻是聞聲你說那兩個字有些受不了,一時冇忍住,對不起,小然,我是太愛你了纔會怕你分開。”
“可鷹幫老邁和傅東辰……”
“不會做不到,”傅東辰反對道,“小然,我冇有愛過人,也不曉得如何去愛。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人,我隻想著儘能夠滿足你,給你最好的,按照本能去體貼你,但是明顯我用錯了體例。不過我會改,你想如何樣我都滿足你,好不好?”
阿烈遊移問:“阿然,你這是……”
傅東辰走後,阿烈破天荒的率先去鎖了門。見狀沈然還覺得本身昨晚去夜之都的事被阿烈曉得了,正想著要如何應對,卻聽阿烈抬高嗓音道:“阿然,和大頭聯絡的那幾個鷹幫的人的行跡已經查到了。”
傅東辰冷臉不語,他一腳踹開本身的房間門,那房門砸在牆上收回‘咚’的一聲巨響。傅東辰伸手抵住反彈的門板,這番行動實在已經扯到了他還冇完整好的傷口,有些發疼,但他此時哪兒顧得上這麼多?生拉硬拽地將沈然拖進房中,順帶一腳將房門踢關上,然後拖著沈然走到床邊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緊接著欺身而上。
傅東辰呼吸逐步短促,就連捏著沈然胳膊的手也不自發收緊。沈然吃痛地掙了兩下,卻冇能擺脫掉,隻得冷聲喝道:“罷休,”
沈然擺脫掉傅東辰的手冷聲說:“這是第二次,傅東辰,事不過三,再有一次,我們就結束吧。”
如果說傅東辰方纔的反應像是待燃的炸彈,那麼沈然出口的這兩個字無異於一把火,直接把傅東辰點炸了。他陰沉著臉大踏步上前,不顧沈然的掙紮硬是拖拽著對方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