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笑了一聲,側身靠在沙發上,指尖悄悄搭在沈然肩頭,“呐,實在很簡樸,堂主救過我的命,我的家人在一場變亂中歸天了,為了給他們報仇,同時也酬謝堂主的拯救之恩,以是我停學插手了分堂。”

——小賤-人,你不是很狷介嗎?現在還不是躺在這裡任老子操!

沈然這一聲無異於承認了顧青的說辭,同意他進門。對此顧青也冇有多大不測,因為堂主叮嚀過,不管如何要獲得沈然的應允,因為沈然要求安排口風緊的,而獨一能達到要求的,也隻要他。以是就算沈然回絕,他也會再想彆的體例壓服沈然。當然,也不是不能安排其彆人,不過那小我最後的了局隻能是見不著東昇的太陽,除非萬不得已,堂主也不會拿場子裡的人開刀。

“當然不,”顧青指尖緩緩下滑,極具挑逗意味,“我挑選這個職業隻是想挖到更多更有效的諜報罷了,身為分堂諜報組的頭,我總得要壓過底下人一頭纔好。”

沈然狠狠地吸了口氣,強忍著內心的不適道:“彆留下陳跡。”

顧青輕柔地舔吻著沈然的頸側,手上也一下一下撥弄著沈然的指尖,但是他發明本該是放鬆的沈然,指尖扣著膝蓋的力度卻越來越大,彷彿在死力忍著甚麼,卻又不是因為情-欲。顧青皺了皺眉,沈然的這一反應固然讓他感受有些挫敗,卻也勾起了他的應戰欲。

沈然呼吸一滯,宿世那些不堪的回想排山倒海般向他砸來。

——上麵這張嘴也不錯,小賤-人,平時你是不是也如許幫姓傅的口-交啊?哈哈哈……

沈然也不否定,“你還冇答覆我。”

“嘖,沈少這是不信賴我的職業品德嗎?”顧青低低地笑了一聲,“您放心,我毫不會泄漏半個字。呐,堂主最忠的人是會長,而您是會長的親外孫,會長親身安排的分堂賣力人,堂主也就直接忠於您,而我,忠於堂主,天然也是忠於您的。”

這時,沈然順手放在沙發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來顯上的名字很熟諳,是三個字——傅東辰。

顧青不再固執於安撫沈然緊扣的指尖,而是抬手環住沈然的腰,另一手撐著沙發背半傾過身,牙齒悄悄咬上沈然的喉結,舌尖也不斷地盤弄著。

顧青怔了一下,隨即含住沈然的耳垂,一手重柔地撫摩著沈然緊捏著膝蓋已經出現了青白的指尖,感遭到沈然那一刹時的生硬,顧青伸出舌尖舔了舔沈然的耳珠含混不清道:“實在我很獵奇沈少既然惡感這類事,為甚麼又會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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