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堂東區主管船埠，總部私運的大部分軍器都會先顛末東區，然後才送到總部。不過，這僅是東區營運的一部分，替一些至公司以及物流走航運也是東區的首要謀生。能夠說，在S市的水運，東區固然不能算是佼佼者，但也有本身獨立的一條航路。也正因為此，纔會被大頭加以操縱。
答覆沈然的是較之前更加慘烈的叫聲，但是大頭始終嘴硬不肯招。
“持續。”
“老邁，道上的人誰不曉得我們分堂和鷹幫一向不對盤？你可彆誣賴我！”
大頭狠狠地瞪了沈然一眼，“我……我冇有什……甚麼可招的！”
沈然雙手抱臂，冷眼看著一名部屬拿過了刑架上的鉗子，這是分堂嘴硬之人用的最輕的科罰――拔牙，也就是把犯了錯又不肯招的人的牙齒一顆顆拔下來，直到他招為止。不過……
那兩個壓抑著大頭的部屬一臉莫名，都獵奇為甚麼這些頂頭下屬要喚沈然老邁，恰好沈然戴著口罩，他們冇法辯白沈然的身份。但見連來自總部的阿烈都守在沈然身後，他們下認識以為沈然是總部派下來的人，也就不敢多言。
沈然手肘撐著桌沿輕聲問:“大頭哥，招麼？”
大頭掙紮了一下，梗著脖子道:“請老邁明示。”
第二天沈然起了個大早，吃過阿烈籌辦的早餐不久，傅東辰便來了電話，說是已經在樓下了。掛掉電話，沈然回房拿出行李箱，回絕了阿烈的幫手，沈然道:“記著我昨晚說的，兩天後我會親身過來。”
傅東辰冇再勉強，當即應下。
沈然笑了一聲，抓起列舉著大頭罪證的玄色檔案夾扔到大頭麵前，“你先看看，如果有遺漏的，歡迎彌補。”
世人均是一驚，就連大頭也麵露驚駭。
大頭哥驚駭地嚥了咽口水，仍舊硬氣不答。
阿烈安排的車並冇有直接到公寓樓下，而是停在了內裡。因著臉上的青紫，出門時沈然特地戴了口罩，粉飾住了大半張臉，也擋住了那些駭人的陳跡。
在剝到小指時，大頭還是不肯招，沈然擰了下眉頭，對阿烈打了個手勢。
因著第二天要搬到傅東辰那邊，沈然大抵收了些衣服之類的籌辦明天帶疇昔，至於其他比較首要的，則是交給了阿烈，讓他運到秦賀給他購置的公寓中。
“回老邁，隻要有罪證，能夠事情輕重直接定罰，輕則科罰，重則取命。”
“辛苦了。”沈然微淺笑了笑，轉成分開。
分堂的刑堂也是設立在中間腸區，沈然到時，堂主等人早已等待在內裡，而東區賣力人大頭正被人壓抑著跪在刑堂正中，因著有高層以外的部屬在，沈然也就冇有摘掉口罩，徑直走到主位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