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來了這麼久,家裡早該來信纔對,但田家是本錢家,不該該算在常理以內的。現在被定性的、被扣過帽子的,那都不叫小我。像田家就是連寫信的資格都冇有,郵局都不會賣給他們郵票。
“曉得你也行!不過這事必定得跟構造彙報的,性命關天出點事我們擔待不起!帶領不會坐視不睬的,你就算去,也插不上手了。這一折騰,一宿都夠嗆能消停,你要不怕遭罪就跟著。”
他說的一點不是危言聳聽,現在這些人,一說鬥誰都跟瘋了一樣。不管阿誰女人最後在不在,田恬如許的,都輕易被帶累。
高原看田恬傻乎乎的還跟著歡暢,冇忍住說了她幾句:“冇誰會無緣無端的對你好,哪怕是再憐憫,這個本身都吃不飽的時候,誰會領個連戶口都冇有的累墜回家。
“高大哥!你不是去二大隊報信兒麼?!”
她這可算是想開了,田恬急的一腦門子汗,從速讓高原去找人。高原冇動,看看在月光下閃著銀光的水麵,和身後不遠烏黑烏黑的樹林,說:“天都黑了,你倆個女同道在這裡我也不放心,我先把你們送到我們村,再去二大隊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