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紅妝持續道:“宇文家主的嫡女是大齊國的皇貴妃,不瞞你們說,大齊國天子體弱多病,實際把握朝政大權的就是這位皇貴妃,以是宇文家屬在大齊國說一不二!”
千歌笑了一聲,不耐煩再與她周旋,問道:“娘娘必然要見我們,不知所為何事?”
妝妃眼中閃過一絲孔殷,道:“貴妃娘娘,我們也不求娘娘救夜元帥的性命,隻是稍稍遲延半個月刑期罷了!雪尚宮頓時就要嫁入夜家了,娘娘就算是看在姻親的份上,求您救救夜元帥吧!”
雪紅妝目光閃了閃,千歌不從雪寧府出嫁,三王子的府邸也闊彆夜王府,皇上明顯是不想讓雪寧府和夜王府走的過近。
雪千舞道:“這對夜家和大皇子都是功德,不過妝妃為何特地把此事奉告我們?”
雪紅妝看著相對好說話的雪千舞,語氣樸拙的道:“隻需求向皇上說幾句話,就能喚來宇文家屬一個承諾,就算娘娘想攙扶五皇子即位,宇文家屬也會大力支撐,娘娘另有甚麼可躊躇的?”
“這得先叨教皇上才行,畢竟結婚以後,我仍然要在宮中當差的。”千歌半真半假的道。
千歌一揮手,綠柳帶著外殿的幾個宮女走了出去,闔上殿門。
“雪尚宮說的不錯,”雪紅妝微微一笑,“夜家現在固然流浪,但是老太師早就送信去大齊國,大齊國的使團已經在路上了,不出半個月就能到達昭月,到時候必能重振夜家!”
妝妃咬了咬唇,抱著最後一絲但願道:“但願娘娘再考慮考慮,臣妾隨時等著娘孃的好動靜。”妝妃說著起家行了個禮,“臣妾辭職。”
千歌心中猛的跳了一下,神采如常的道:“隻是略微聽過一些傳聞。”
雪紅妝也用打趣的語氣道:“誰不知皇上對雪尚宮極其寵任,雪尚宮想去那裡,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麼。”
雪紅妝走出去,行過禮後,就一臉體貼的道:“貴妃娘孃的傷勢好些了嗎?臣妾命人送了一瓶芙蓉玉肌丸過來,對娘孃的貴體很有好處,還望娘娘不要嫌棄。”雪紅妝說著,從袖中取出一隻拇指粗細的小瓷瓶。
千歌似笑非笑,為夜元帥說幾句話簡樸,但是雪紅妝哪是純真的為了救夜元帥,清楚是想藉機拉她們上船。這類事情一旦開了頭,想抽身就難了,隻怕她們前麵方纔做完事,前麵就有一係列的後招會等著她們,特彆是等使者團趕來,絕對會逼得她們不得不從。
千歌打斷雪紅妝對宇文家屬的鼓吹,道:“既然夜家是宇文家屬的分支,想必宇文家屬不會坐視夜家式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