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下又把被子拉上,千歌把本身裹成一隻蠶寶寶,羞的不肯見人了。
“千歌……”夜鳳邪輕喚一聲,低下臉緩緩向她靠近。
“千歌,方纔是我孟浪了,”夜鳳邪聲音嘶啞的道,“但我不會說抱愧的,因為你遲早都是我的人,你放心,我們結婚之前,我是不會做到最後一步的。”
夜鳳邪待她收了信,等候的道:“你為我做的衣服呢?快拿出來給我看看。”
千歌喜上眉梢,內心策畫著甚麼時候定要去揚州一趟,看望沈姐姐。
“那我過幾日再帶你出去玩耍。”夜鳳邪站起來笑道,他已經迫不及待想歸去嚐嚐衣服了。
千歌一陣惱羞,她公然是太慣著青扇這丫頭了,轉頭必然要經驗她一頓。
“惡棍!好人!討厭鬼……”把曉得的詞彙全罵了個遍,千歌煩惱的咬住唇,前次是醉酒就罷了,此次明顯是復甦的,卻還……
“千歌為我做了一套衣服?”夜鳳邪神清氣爽的走出去,“已經做好了嗎?”
“千歌做的,天然是最好的,”夜鳳邪目光灼灼的看著千歌,柔聲道,“我很喜好。”
千歌雙眼驀地展開,驚嚇的用力一推夜鳳邪,夜鳳邪順勢鬆開了她,纏綿的銀絲從兩對紅潤的唇瓣間依依不捨的拉斷,兩人皆是氣味不穩的深深喘氣。
夜風撩起帷帳,絲絲縷縷的月光從視窗灑出去,千歌清楚的從夜鳳邪目光中看到慾望,不由心跳如擂鼓。
千歌臉一紅:“冇有,隻是夜間多夢。”
夜鳳邪鳳眸裡盈滿邪肆的笑,冇想到千歌如許害臊,看來今後很多吻她幾次,讓她風俗纔好。
“不準你來!我再也不要見你了!”
千歌趕緊接過信來看,前麵是問候馳唸的話,末端處提了有孕的事,字裡行間都流暴露喜意。
腰身被有力的臂彎緊緊箍住,毫無裂縫的貼在他懷裡,炙熱如火的溫度隔著衣料通報到她身上,千歌隻感覺像要被熔化了,腦中昏沉沉一片,不安的猜忌,哀怨的情素十足消逝不見,這一刻,她在他和順又霸道的占有中沉湎……
滾燙的手掌鑽進褻衣,一起上移到胸口,隔著肚兜包住一朵豐盈的柔嫩,愛不釋手的緩緩揉捏。
夜鳳邪手指在衣服上悄悄撫過,一朵朵曼陀羅花就像活過來一樣輕微起伏,衣角縫邊涓滴看不出縫合的線腳,毫末之處都措置的極其詳確,他能夠設想千歌坐在繡架前,一針一線經心刺繡的模樣。
見千歌反應這麼大,青扇奇特的撓撓頭,道:“蜜斯不想夜公子,如何還為他做了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