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會的工分計算跟采茶葉的時候就不一樣了,她們一群人包下一座茶山,而一座茶山的活,每天的工分都是有定規的,均勻下來,每小我能拿到二十五個工分。
“我陪你一塊去。”見東西太多,宋林遠便開口道:“趁便去病院看看大妹。”
“少強,你彆活力了,我給你賠不是還不成嗎?”病房中,馬國偉對著孟少強伏低做小道:“是我不對,不該該做那種事還扳連你。”
對於歡樂,她有著非常的信賴。就說歡樂這花生酥紅豆糕和蘭花豆,看著都不算難,以往也不是有人眼紅,想要代替歡樂給供銷社供貨,乃至這此中另有一些眼皮子淺的售貨員。
――對於江九妹來講,這工分比采茶葉都多,對於歡樂而言就少了,不過也聊勝於無。
她的話彆的不說,身材調度才氣絕對是不比任何人差的,做了一段時候,采茶葉的速率天然上來了。
歡樂點了點頭,抿嘴笑道:“這兩天垂垂上手了。”采茶葉這類事並冇有甚麼技術含量,也就一個熟能生巧的事兒。
不過這麼一來,訂價倒是要和袁主任籌議一下了。
茶山上的茶葉常常要采三季,一個月疇昔,頭季的茶葉很快就采完了,第二季就要等上一段時候了。當然,並不是說歡樂她們就冇有活乾了,給茶樹拔草施肥抓蟲子,這些都是她們的活。
對她而言,秋梨膏確切不費事,起碼比花生酥簡樸很多。特彆家裡有兩口大鍋,她一次性就能做上好幾十斤,如果再借上三叔家的鍋,那就更多了。
從供銷社出來,宋林遠皺眉道:“阿誰秋梨膏難做嗎?如果太費事的話就算了,甘願少賺一點也不要累到本身。”
這會,就見江九妹一臉哭喪道:“歡樂你太變態了,我采兩天還不如你采一天的多。”
世人一聽也趕緊看了過來。
“放心吧小阿公,阿誰不費事的,就是東西多一些。”歡樂笑道。
他每次看到小丫頭做那些點心都故意疼,阿誰煩瑣勁兒,換他甘願不賺阿誰錢。
袁主任還冇有答覆,一邊和她並不陌生的售貨員小徐開口道:“賣得寶貴了,巴掌大的一小瓶就要一塊錢,恰好另有人搶,冇體例,探聽這東西的都是當爹媽的。孩子不樂意吃藥,卻樂意吃甜滋滋的秋梨膏。”
正說著話,售貨員小徐跑來問道:“袁主任,本年的秋梨膏甚麼時候能到?已經開端有人探聽了。”
供銷社那邊都是熟門熟路的,和歡樂交代的是一貫熟諳的袁主任,把貨款清了以後,這位性子挺不錯的女性還抱怨道:“你就不能多供點貨?這幾樣東西現在都賣得特彆好,上架不消一天就被搶光,不但是本地人,便是外埠過來出差的人也常常過來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