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明真想不顧形象揉揉眼睛，揉出孫猴子的火眼金睛看看陸二爺是不是被偷換了。但他冇有火眼金睛，除了思疑陸二爺被偷換，他更信賴二爺腦筋壞掉了。
但是誰有膽量逼陸二爺吃藥？
“另有個題目要就教秦老，貓是不是驚駭彆人碰他的尾巴？”陸二爺暴露一抹耐人尋味的詭笑。
陸二爺撫了撫淚痣，深沉地墮入思考，不知在尋味甚麼。
中午吃完飯，程思古不急著分開，帶著周懷淨在雅間裡等人。
陸二爺討厭地擰起眉：“臟。”
周懷淨一眼對視上那人的眼睛，那雙眸子是醇酒般的深金近褐色，比虎魄的色彩要濃烈一些。
“哥哥”向他伸出右手，手指潔淨有力，周懷淨冇有順從地握上，在炎熱的夏天，那隻手也是清爽微涼的溫度。
程思古會拉小提琴，他有十年的琴齡，加上一名優良的樂器教員，琴藝固然談不上出類拔萃，但也算專業。這首曲子對他來講冇多少難度，他倒是不如何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