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輕易?”安熙寧鄙夷地看他,“你不是人蔘精嗎,變成人蔘鑽出來就好了。”

他說著擺出一副憂?的模樣,圓圓的包子臉都皺成了一團,小胖手抓著盒子,眼淚要落不落地掛在眼眶上。

安熙寧返來時,手上多了個一尺來長的木盒,乃是沉香木所製,上麵盤龍畫鳳,金鑲玉琢的,一看就代價不菲,翻開時內裡鋪了厚厚一層紅色絨布,摸上去柔嫩暖和,想來不是凡物。

“誰叫你不端莊答覆我的題目。”

床上的安熙寧已經曉得要大禍臨頭了,也不回嘴,乖乖地低頭接受子畫接下來的肝火。

因而忠心的小硯台叮嚀廚房變著法兒的給自家王爺進補,甚麼鹿鞭、虎鞭輪番上陣,直吃的安熙寧陽火上升,滿身炎熱,還差點在看獲得吃不到的子畫麵前流鼻血,的確不能更心塞。

“但是盒中狹小,睡得不風俗?”

安熙寧鬼笑著指指八寶閣:“這不有個千年人蔘精嗎?每天用蔘湯去灌,我就不信那魏紫會活不過來。”

“渡劫?”安熙寧吃了一驚,“渡劫後他會變成神仙嗎?”

“這是?”子畫接過木盒翻看,滿心獵奇安熙寧拿這盒子來是乾甚麼用,參商也被木盒吸引,趴到子畫肩膀上探著小身子瞧,嘴巴張成了一個小圓圈,明顯是非常驚奇。

“你想多了。”

“成仙又哪是這麼輕易的,參商另有段路要走。”

天曉得當時候安熙寧白日要去書房研討他的小色彩書,早晨還要被子畫折磨不讓睡,黑眼圈都要掛到腮幫子上了。府裡的下人們群情紛繁,都說是正君太熱忱了,必然是整晚纏著要,看都把自家王爺給累脫型了。

子畫那段時候的表情的確能夠用陰雲密佈來描述,府裡的下人個個膽戰心驚,恐怕被扳連,特彆是那些花匠,就怕正君一個不歡暢,把他們全數當花肥埋了,畢竟這但是貢品,還是皇後親賜的。

子畫的脾氣分兩極,在陌生人麵前永久彬彬有禮,清冷矜持,但在熟諳的人麵前倒是傲嬌彆扭,還帶點小脾氣,因此在魏紫的事上不快意了的子畫不能將氣撒在彆人身上,他就變著法兒的折騰安熙寧。

吸了吸口水,安熙寧對子畫道:“我終究信賴參商有一千五百年的修為了,瞧這參香濃烈的。”

“你給我去書房,謄寫家規一百遍!不準讓人代寫,不然我早晨就讓你獨守空閨!”

參商不管兩人之間的說話,挪著他的兩根人蔘須奔奔跳跳地鑽進了木盒裡,在柔嫩豐富的絨布裡打了好幾個滾以後鎮靜道:“哥哥哥哥,快把我的蓋子合上,我要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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