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安熙寧忙不迭點頭,手腳並用地籌辦從子畫身高低來,何如顛末一晚,兩人的衣服都被弄得一團亂,不是子畫勾到他的衣服就是他的衣服被子畫壓了,推推搡搡間總免不了一番肢體碰觸,等真正起來時已過了小半天,兩人都是氣喘籲籲,神采難堪。
安熙寧成心在眾兵將麵前建立子畫的形象,當即道:“這位公子名子畫,乃是本殿的拯救仇人,昨日本殿中了奸人毒計,滿身內力全失,又碰到一群梟族流兵,差點命喪刀下,幸得子畫公子相救,才撿回一命,又替本殿療傷治熱,本殿才氣安然無恙。”
“必然必然,”安熙寧笑的溫文爾雅,“現本殿已在此處,朱將軍就命令召回其他將士們吧,我們也快點回營,免得讓元帥焦急。”
安熙寧實在內心樂的要命,但還是裝出一副純情歉疚的模樣:“子畫,我剛纔真不是用心的。”
安熙寧又如何不知本身的竄改,他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如何能在此時做出如此丟人的反應,如果子畫將他當作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地痞如何辦,可他真的很冤好嗎?任哪個普通男人和本身朝思暮想的愛人身材緊貼,四肢交纏在一起都會有反應的,他又不是寺人。
許是安熙寧的目光過分殷切,子畫竟無言以對,隻好抬步向洞外走去:“天氣不早,我們還是快回營吧。”
見子畫一向低著頭跟衣服較量,安熙寧厚著臉皮走上前去替他理帶子:“子畫,你但是我的拯救仇人,必然要留下來讓我好好酬謝你。”
統統就像回到上一世,他與子畫恩愛纏綿時的場景。
“真的?”
他的目光看向子畫,帶著點防備,但冇表示得過分。
這一小行動又如何逃的了安熙寧的眼,當即表情便飛揚了起來,一夾馬肚,大聲道:“朱將軍,我們先行一步,虎帳裡見。”
打頭的恰是朱將軍,見到他時一雙虎目立時迸出光彩:“殿下,您冇事就太好了,昨日可嚇死我老朱了。”
子畫放棄:“還是你來控韁繩吧。”
子畫看著挨本身越來越近的人,語氣淡淡道:“兩小我,一匹馬,如何坐?”
安熙寧欣喜地昂首:“子畫想讓我如何酬謝我就如何酬謝。”以身相許都冇題目,當然這句話他隻敢在內心說。
“當然是真的,我能夠對天發誓!”
終究,又能在一起了……
安熙寧鼻尖發澀,幾欲落淚,強忍著纔沒拋了男兒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