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兒,放下了尋兒子老頭,車把式才問司維兄弟要去哪兒。
驢車速率慢,走了大半日司維也冇趕上之前去追他們的倆人。或許碰到了,司維冇認出來。司維不怕被他們認出來。他現在著男裝又帶上了車把式大哥友情援助的破草帽,大眼一看,海棠和芍藥也是認不出來的。至於前麵的追兵,不曉得海棠動了甚麼手腳,歸正至今也冇追上來。
此時的日頭已經快升到頭頂了,兄弟倆又累又渴,海棠籌辦的水袋裡的水還剩很多,但是他們不曉得還要多久才氣再找到水,以是兄弟倆都舍不很多喝。
此時,追他們兄弟的那倆人已經冇了蹤跡。兄弟二人急吼吼地上路了,海棠去叫人來了,要想不被追上不急不可啊!
天亮後,山路好走了很多,司維和蕎兒的腳程也快了很多。不過他們一個病弱一個年幼,走了冇多少時候就有些走不動了。
“海棠女人,你肯定老夫人昨晚睡覺的時候還在嗎?”一個從未聽過的聲音問海棠。
“哥哥,我背的動!”蕎兒抗議,哥哥也很辛苦的!
“嘻嘻個屁,那是老夫人身邊的人,是我們攀附的起的麼?”那人啐了一口,“我跟你說,今兒找到老夫人也就罷了,如果老夫人真出了事,就像海棠丫頭說的,我們倆就等著被侯爺剝皮吧!”
蕎兒用袖子擦擦額頭的汗水,“哥哥,我不累,我還能走,我們快點吧,他們要追上來了!”
司維驚駭是祁府的人來追,拉著蕎兒躲在路邊的草叢中。遠遠地瞥見是一輛陳舊的驢車,才欣喜地看著蕎兒,“你真是個小福將,這下我們能夠不消走路了!”
“蕎兒累麼?要不我們歇會兒?”就算是逃命,司維也捨不得弟弟受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