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儀還想說話,但被祁榮霄止住了,“既然母親不喜好,那就不要勉強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常過來走動,多帶幾個丫頭幫襯幫襯這邊。”
祁榮霄分開家以後,祁府裡幾個女人間的的爭鬥拉開了新一輪的序幕。劉敏儀與幾個妾室吵嘴吵得不亦樂乎,將祁榮霄叮囑她的“常去景嵐苑走動”忘在了腦後。
司維換好衣裝,還冇等出門去找人,劉敏儀身邊的小丫頭就先來了。
“母親!”劉敏儀一眼就看到門邊的司維。方纔那輪辯論她冇占到便宜,作為兒媳婦,就算掌家也管不得公爹跟阿誰女人睡覺,但是“母親”不一樣啊!
“我孃家新來了個小姊妹,傳聞是番邦人,身材、模樣都不是本地女子能比得上的,我央老爺帶我歸去看看呢。”婢女的言辭間並冇有諱飾本身出身的意義。
不止司維,就連海棠和芍藥也有點迷惑。婢女夫人那裡來的孃家?
“籲~”芍藥也小聲回話,“彆瞎扯了,再讓人聽了去。”
“你要出門?”司維在沙盤上寫下。
不過再想想,母親會有如許態度也是普通。兩人隻不過是掛名的“母子”,究竟上,他們隻比陌生人稍好些罷了。“那母親身己保重身材,如果有事能夠派人去找敏儀。”
司維也明白了。不必問天香樓是那裡,聽名字就曉得不是甚麼端莊處所,八成脫不開“煙花”二字。
“哦,那路上謹慎。”司維不甚在乎的態度讓祁榮霄內心有點小小的不舒暢。
“相公……”劉敏儀公開裡扯祁榮霄的衣襬,被祁榮霄一個眼神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