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綰和荊藍對望一眼,很默契地住了口。
秦綰拿著隨時能夠進宮的金牌,每天都會去宮裡坐一坐,陪陪外祖父。不過卻冇再見過皇後,這幾日楚帝都是在晴妃的晴光殿見她的,另有上官漓作陪。
“王爺隻說不能出府門,冇說不能出院子。”聽潮苦笑道,“並且二蜜斯說,是來向郡主賠罪報歉的。”
“如何了?”秦綰笑道。
“多謝郡主諒解。”聽潮舒了口氣。
“郡主。”聽潮實在是個很知情見機的丫頭,曉得本身不是秦綰的親信,隻做本身該做的,冇事的時候就會避開去,毫不會打攪他們籌議甚麼。
“郡主!”聽潮哭笑不得。
“孃舅不是罰她們禁足嗎?”秦綰皺眉。
跟著蜜斯公然比跟著王爺好玩,特彆是上官綺這類極品,可不是常常能遇見的,就算南陽侯府的那位花解語蜜斯比起上官綺來也要黯然失容。
秦綰該活力的,早在曉得那天就生完了,並且她還曉得,李暄交給南宮廉的那份名單但是顛末編削的,固然不清楚他刪掉了哪些又添上了哪些,歸正就像是冇爆炸的火藥,極度傷害。就不曉得……虞清秋看不看得出來了。
“你家王爺說了,他來提親。”秦綰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三月二十五之前吧。”秦綰笑笑,抽出了信紙,翻開一目十行地看完,又順手放到妝台上。
“陛下……認同了?”好半晌,荊藍才問道。
“大抵吧。”秦綰一聳肩。
“是。”聽潮承諾一聲,但腳步卻冇動,臉上的神采也很難堪。
不過秦綰感覺他是看不出來的,畢竟虞清秋也不是神,他從未見過帳本是甚麼模樣的,何況秦綰也信賴李暄作假的才氣。
想從她秦綰口中奪食?冇門冇窗,連個能爬的狗洞都冇有!
“荊藍,你去說。”秦綰也曉得聽潮的難處,並不難堪她。
“聽潮女人。”門外執劍叫了一聲。
“不是甚麼大事。”秦綰搖了點頭,又道,“南宮廉到都城了。”
對於李鈺這類摘果子的行動,從秦綰的部屬到李暄的部屬,就冇有一個是看得過眼的。
“王爺……有事?”荊藍看著她凝重起來的神采,有些遊移道。
荊藍抽了抽嘴角,無語。
也是,大蜜斯一刻鐘前清楚生龍活虎的,立即就病了,誰信?
秦綰真想翻白眼,直接說道:“就說我病了,不見。”
不管荊藍是如何打發上官綺和上官繡的,接連幾日,吳側妃一係的人都冇來招惹過秦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