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逢春情中打動,開口道:“小子先跟從女人歸去,給女人診脈,開了方劑,在回醫館去也就是了。”
“啊,哦,我隻是想事情有些入迷了。”顧桃花用力的點頭,把心中霎那間的軟弱壓抑下去,有些歉然的朝獨孤傲天屈膝行了一個禮,“表哥,我想給去給我娘磕個頭。”
躺在前麵木棺中的是這個身子的生母,但是她的母親呢?孤零零的在二十一世紀,正接受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也不曉得熬不熬得住……
綢兒早已經搶先一步放好了蒲墊,布兒扶著顧桃花進了靈堂。
“我……”顧桃花想不到獨孤傲天竟然這麼敏感,支吾了一下,終究甚麼話也冇有說。
“嗯。”顧桃花點點頭,回身率先朝著靈堂走去。
回到獨孤傲天在京畿的臨時居處,總管早已經接到動靜,抬眼望去,府中滿目全都是紅色,正門大開,正門的簷角下掛著兩個紅色的大燈籠,上麵兩個大大的玄色“奠”字,飄飄零蕩的,無聲的流暴露一種濃濃的哀痛來。
“不管你是甚麼意義,在大胤,你我兄妹兩個是一體的!”獨孤傲天的聲音裡帶著絕然的強勢,“你不要想著拋潔淨!”
腳纔剛踏入靈堂,顧桃花瞥見先母兩個字,再也節製不住,頃刻就淚流滿麵。
“我冇事。”顧桃花緩緩的搖了點頭,徐行走進了搭建好的靈堂,木棺已經放在了靈位的前麵,靈牌前,香爐上的香已經點了起來。
固然她下認識的要和獨孤傲天拋清乾係,但是事情生長到這個境地,在大胤君臣的眼中,她和他早已經捆綁在一起,那裡還能豆割的潔淨,想到這裡,顧桃花無法的歎了一口氣:“表哥,我不是這個意義,我隻是……”
“女人……”布兒有些擔憂的看著顧桃花。
原覺得顧桃花對柳姨娘即便是有豪情,也不會深厚到那裡去!但是看著現在顧桃花那痛不欲生的模樣,獨孤傲天俄然發明他錯了,不但錯了,並且錯的離譜!這顧桃花對柳姨孃的依靠之情,出乎了他的設想。
“女人放心,冰塊小的已經籌辦好了,必定不會讓夫人的身子出不對的。”
顧桃花回身,恭恭敬敬的給總管行了一個福禮:“多謝總管,這幾日還得辛苦總管,等我孃的身後事辦完,我必然替總管向殿下請功。”
“表妹,你身子不適,還是先去安息一下,靈堂那邊天然有我去守著。”獨孤傲天開口就替顧桃花做了決定,說著,便讓布兒和綢兒服侍顧桃花回院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