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菁太清楚蘇晉陽對魯國公的豪情了,他母親是魯國公的獨女,自幼就很得寵,未出閣時在府中的職位乃至超越了她統統的兄弟,隻可惜紅顏薄命她去的太早,當時候蘇晉陽不過五歲,國公夫人憐他便將他接回身邊養著,蘇晉陽也是個爭氣的,文韜武略都勝於他那些表兄弟,連帶著魯國公對他也另眼相看,寄予厚望,他們祖孫間的豪情並不是普通人所能瞭解的。
榮安長公主擺瞭然是有備而來,想要藉此扳倒蘇晉陽,而世人皆知之前她對這個駙馬是如寶如貝的供著的,既然她手裡握著他這麼大一個把柄十多年都秘而不發,隻怕當年也不乏包庇放縱之意,而現在翻臉無情——
不然以蘇晉陽夙來謹慎的行事風格,當年是斷不會冒著欺君罔上的風險為他出頭壓下那件事。
目睹著本身最器重的親人被推到刀鋒之上又束手無策,這類感受——
這裡冇有伉儷,冇有君臣,他們隻是一對曾經的怨偶此生的死敵。
誰都看得出來這是長公主心有不甘拿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在秋後算賬。
一場大戲看到最後,滿朝文武的心機都很奧妙,各自低垂著腦袋不敢吱聲。
“皇弟本日的恩情本宮銘感五內,定會念得!”秦菁麵龐安好的四下掃視一遍這座金碧光輝的宮殿,彷彿聽不懂他話中深意普通微淺笑道,“從今而後大秦的天下以你為尊,彆忘了你承諾本宮的話!”
言下之意還是想給他一次辯論的機遇,他固然樂於藉此肅除這個不受節製的臣子,但眼下卻不是個好機會,因為在一個帝王的檔案裡,過河拆橋的前科很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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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手裡掐著那本奏章神采陰霾的抿唇看向蘇晉陽,不得已隻能本身開口道,“蘇愛卿的為人朕是體味的,斷不會隻聽皇姐的一麵之詞而做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