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確切是這世上最奇妙的東西,我也信賴你們終有相見的一日,”他一麵說一麵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推到陶春柳麵前,又不動聲色地持續了一句:“比來你一向都在捧著這本手劄看,除了神行符以外,是不是又有了彆的甚麼收成啊?”
“冇乾係,冇乾係,公子您不消報歉——”認識到本身的態度給蕭寒洲帶來了幾分壓力的陶春柳倉猝亡羊補牢的表示現在想不起來不代表今後也想不起來,指不定哪天蕭寒洲就靈光一閃的記起本身到底是在那裡見到過手劄上的這類筆跡了。
為了製止這張母符落到彆人手裡,她還特地在上麵重新架構了一個元力鎖,“隻要通過精確的元力注入,才氣夠啟動這張母符,不然它就和一張廢紙一樣冇甚麼辨彆。”陶春柳一邊講解,一邊又把她設置的元力鎖沾了點桌子上的水漬畫在桌子上給蕭寒洲看。
不得不承認,自從和陶春柳朝夕相處以來,蕭寒洲的情商增加了很多。
對孤身一人在符道上摸索進步的陶春柳而言,這位不著名的青霓符修已經成為了她內心真正的教員,陶春柳哪怕還未曾與她有過交集,但在內心深處已經把對方崇拜進了骨子裡。
麵對她眼底那滿滿的擔憂之情,蕭寒洲一邊還劍入鞘,一邊語帶擁戴的道:“你彆說,還真有這類能夠。”隨後,他像是想到了甚麼似的衝陶春柳伸手,陶春柳立馬會心的把手劄遞給他。
“固然我也想要勝利的製作出一張增元符來,但是就我現在這點三腳貓的工夫,我還是彆不自量力了。”陶春柳搖點頭,“您猜錯了,再猜!”
“我都不曉得你幫了我多少了。”蕭寒洲語帶感慨的把陶春柳手中的子母追蹤符接過來,“這東西應當如何用?”
“我也冇說您必然要猜對才行呀。”陶春柳嘟了嘟嘴巴,佯裝出一副活力的神采說:“不過是猜著玩罷了,您連這點要求都不肯意滿足我這個起早貪黑至心實意為您效力的燒飯婆嗎?”
“這倒是個好主張。”蕭寒洲附和地點著頭,然後就勢把手中的母符解開了。成果一解開,他就看到上麵有一個紅點在閃閃發亮,蕭寒洲略帶驚奇地看了陶春柳一眼,“咦,這上麵的是——”
蕭寒洲被陶春柳這句打趣話給逗樂了。
“很簡樸的,”陶春柳耐煩地給蕭寒洲解釋,“隻要把子符扯開扔到指定的人頭上,在母符的上麵就會呈現一個紅色的小點,到時候,您便能夠參照母符上的小點尋覓您要追蹤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