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隻覺她的笑容實在可愛,又遐想到昨日老太君怒斥她的話。當即心頭火起,竟是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拿起裘晚棠桌邊的茶全都潑在了裘晚棠身上!

裴蘺那處不料竟是感到一陣冰冷,這反差的刺激叫他不由低低呻,吟了一聲。他的雙眼仍舊禁閉,隻是眼瞼顫抖,長睫如同蝶翼。

幾人都曉得她說的是香覃,當下對視一眼,忍不住笑開了。

話雖如此,身子卻不挪動分毫。

但是,裘晚棠身為一個行動派,此時不趁著機遇一嘗夙願,今後恐怕就遙遙無期了。

他咬了咬唇,忍住那股悸動。

裴蘺毫無反應,裘晚棠對勁一笑,隨即把那腰帶纏在手上。上高低下的打量一番,終究決定放棄綁人的動機。

裘晚棠帶著墨淵幾人,已經走上了通往三房的門路。徒留裴蘺一人泡在木桶裡,垂著眼,半張臉埋在睡下吹著泡泡。

“如何,你是要還嘴了?!”

“怎的,我叫你坐下了未曾?!”

腰帶用的是軟紗。柔嫩且觸感細緻,裘晚棠倒是想到了個好用法,隻不過現在她把那腰帶纏在手上,一點一點的啄吻著裴蘺□的肌膚。

他不太復甦的時候,當然會呈現異於平常的模樣。

俄然,那處一陣熱意。一點軟物舔著那處,舌尖微卷,便是排山倒海的快感,酥酥麻麻的一陣。

“既是曉得錯了,還不持續跪著,我冇叫你起來之前不準起來!”

裘晚棠挪動了位置,彷彿是下了榻。裴蘺被她取了新的緞帶來覆住了眼,便甚麼也瞧不見了。

前戲做足,裘晚棠翕動雙唇,含了出來。

裘晚棠看她身邊的人已經有了要起家的趨勢,勾唇一笑道:

墨杏調皮的吐吐舌,應了聲就不再問了。

裘晚棠方纔清算好的衣衿有些亂了,不過她不甚在乎。她趴在裴蘺的胸膛上,看他幾近很快就進入了就寢狀況。鼻息微勻,兩排濃睫覆下了鴉青暗影,許是因為熟睡,那臉頰帶著絲絲的殷紅,一如初見時他不時羞赧的模樣。

裘晚棠不在乎的笑了笑道:

半晌,裘晚棠停下行動。裴蘺隻感衣物微動,那處便顫巍巍的透露在了氛圍中。

她拿起帕子拭潔淨臉上的水漬,眸色平平,不興波瀾。

那龐大的聲響震的統統人不敢轉動。

(你到底要乾甚麼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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