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是體力充分的,按理說女子初度,身子總該有些孱羸。裘晚棠卻隻在剛開端時痛了一回,以後,看著裴蘺那難忍誘人的模樣,就又忍不住迴應他了。
裴蘺的臉如飛霞伸展,紅至了脖頸。
裴蘺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問道:
裘晚棠低低一笑,不想他睡的如此溫馨,就掐了他的鼻尖,叫他冇法呼吸。
裘晚棠先換好了一件桃花雲霧煙羅衫,並一條金絲白紋曇花雨絲錦裙。頭髮挽做了流蘇髻。端的是容色照人,好似明珠美玉。
“你成那吐絲的蠶了不成?”
裴蘺很快便醒了過來,昏黃間看著裘晚棠帶笑望著他,這纔有些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昨日他們已結婚了。
裘晚棠瞧他這般神態,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冇體例,今後刻苦的但是我。”
“白癡,明天定是難受了罷。”
堪堪梳洗好了,便有兩個年長的嬤嬤說著吉利話進門來。裘晚棠叮嚀墨淵塞給了她們兩個荷包,此中一個特長捏了捏,笑容就大了幾分。
“小娘子,讓爺好好瞧瞧你那小模樣。”
“嘴上說的那樣不在乎,總把話憋在內心,你也不怕悶出病來。”
一聲痛呼,烏黑的元帕上染了硃紅。裘晚棠咬了一口裴蘺的肩,嗔道:
裴蘺身子一顫,忽的反手扯了她的手腕,把她壓在身下。裘晚棠驚奇以後,瞧著裴蘺粉紅的麵色,笑意更加魅惑:
“夫君,我還腰痠背痛著呢。”
“夫君乖,要叫我娘子,可好?”
“你這女子,還不下去。”
“這事,這事,怎能讓你做。”
裴蘺抿了抿唇,正想辯駁。裘晚棠推測不利用非常手腕他定是不會說實話的,就挑了黛眉,往下啄吻了一口他美好的脖頸。
墨醞墨淵見此景象,不由相視一笑。
裴蘺腮邊的色彩濃烈了少量,隻得咬著牙關道:
她笑彎了華豔的鳳眸,手上微微一挑,就挑開了他的衣衿。暴露肌理清楚的白淨胸膛,膚質如綢緞溫滑,叫人不忍釋手。
裘晚棠知她們是來收元帕子的,便不禁止,隻隨便說了幾句。那此中較慎重的嬤嬤進了屏風後,掃了眼混亂的床鋪,把那元帕抽出來,看上麵的紅漬,就對勁一笑,把元帕放進檀木盒子裡,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