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張太守,就是我傷的你兒子。”戰不敗順著張世曜的話點頭,但毫無起伏的聲音中卻透著無儘寒意,聽的張侃是心驚肉跳。
就在此時混亂的腳步聲自樓梯口傳來,咚咚的踏腳聲似要把木梯踩穿,可見力道之狠,陸清秋扯了扯嘴角,終究來了。
飯菜吃飽了,酒也喝的差未幾了,現在就剩下一場好戲看了,陸清秋拿起錦帕擦了擦嘴,張世曜的人應當快到了。
陸清秋剛說完,店小二便共同的從樓下跑了上來,他見張世曜帶著傷肝火沖天的拜彆,便倉猝奔上了二樓,剛上樓就聽到陸清秋這麼一說。
陸清秋笑了笑,低眉從懷中拿出一袋銀子遞到店小二的手中,聲音輕緩,“這些銀子撤除二樓客人們的酒錢,剩下的你便收起來吧,也算是謝小哥方纔的提示之意。”
“公子,小的和大師設法一樣,您還是速速拜彆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店小二的聲音有些短促。
不一會一名老者提著藥箱奔了出去,快速的為張世曜拔動手中的筷子,用上好的金瘡散撒在了傷口長出來處血,隨後見差未幾了便謹慎翼翼的為張世曜包紮了起來。
陸清秋聽著世人的美意,心中感慨,青城子民如此古道熱腸真是民風渾厚樂於助人,心底頓時升起幾絲佩服之意,就連戰不敗如此冷酷的人聽後也為之動容,看來青城的確是座好城,就是進了些不該出去的臟東西。
這幾名侍衛看得腿都軟了,就這力道,掐死他們豈不是像掐死一隻螞蟻般那麼輕易?不由紛繁轉頭看向一樣是目瞪口呆的張世曜。
花朝酒樓。
兩人的對話句句傳進了不肯拜彆的世人耳中,世人有些蒼茫不知此中意義,莫非這兩位公子真的是皇親國戚或者是甚麼朝廷大官?但是這春秋卻有些小啊,不都說能在朝廷官拜前三品的大官滿是花甲之年嗎,除了統領全軍的戰不敗外......等等,戰不敗?
張世曜陰沉著臉,緊緊攥著右手的脈門,回身向著樓下奔去。
張府。
陸清秋也不擺架子,笑著與世人暢談著美酒好菜詩詞歌賦,戰不敗悄悄的看著陸清秋笑意盎然的模樣,眸中儘是柔嫩,陸清秋好久冇有如此暢意過,來青城也算不枉此行。
張侃怒髮衝冠,老臉陰沉,隻聽他狠聲道:“敢傷我兒子,哼!真是吃了大誌豹子膽,我這就帶人把他打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