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走了一炷香的時候,落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我們這是要去哪?”
這話一問出,掌櫃一向笑容滿麵的臉上便凝注了笑,半晌又重新笑起,不過此次的笑和之前的略有分歧,此次帶了些冷意:“自我們貝雲樓開業之際就有了這麼一個端方,乃是我們樓主定下的。”
這一夜,梨卿衣一夜未眠,第二日淩晨看上去多少有些蕉萃,蕭青陽覺得她是過分悲傷了,畢竟作為一個母親,曉得本身的女兒去處不明,說不擔憂那是不成能的。
“我……”梨卿衣不曉得如何去解釋,因為的確是她本身跟著蕭青陽來的。
隻聽樓濋好笑的道了一句:“仇人是在談笑麼?我貝雲樓運營這麼多年,打仗的滿是江湖上得人士,難纏的合作火伴也遇著很多,我樓濋如果還和當年那樣不濟事,這貝雲樓怕是早就要易主了。”
“嗬嗬,這酒是我讓他送的,隻因本樓有個不成文的端方,凡是初度來我們貝雲樓的,都得喝上這麼一口酒。”掌櫃笑著解釋。
樓濋眼中的興趣更勝:“那是甚麼樣的?”
想到這,落赤忱裡還是率先軟了下來,語氣也不如先前的那般倔強:“你不必多擔憂,梨兒趕上了朱紫,得救了,先下在我的紫雲觀內修煉,三月以後你便能見到她。”
落丹從袖中拿出那塊腰牌,樓濋的目光從上掠過,點點頭應道:“當然記得,不然我也不會領著你來這裡。”
樓濋說這話的時候。神采看上去特彆的高傲,落丹冇有言語。
樓濋走到她的麵前站定,一雙澈藍色眼眸一瞬不瞬的盯下落丹。落丹也不說話,任由她這麼無端方的盯著。
又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工夫,她們轉過了一個彎便到了一個石室。樓濋啟動構造,石室門翻開,內裡成列著很多瓶瓶罐罐,落丹曉得,那些便是樓濋的獨門藥劑。
“說吧。仇人需求甚麼?”樓濋在石室內尋了張椅子坐下,順手指了指一旁的位置。
“天然是公事繁忙。”蕭青陽明顯冇推測梨卿衣會問他這個,當下有些不歡暢,這說話的語氣也冷酷了很多。
想到這,蕭青陽立馬感覺本身實在是多此一舉,差點壞了三皇子的大事了。因而開口說道:“我前些日子去城東那間院子裡尋梨兒,發明她並不在那邊,心想著大約莫去了那裡。明天再去看,竟然發明她還是不在,看著那屋裡的模樣。竟像是好些日子無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