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鄭玦便接到了韓瑾的來電,約了本日下午七點,在港市東區的一家會所,據鄭玦所知,這家會所應當是周氏的財產,約在這個處所,周程安必然在場,如許提及來,對鄭玦來講,倒是一箭雙鵰的功德。
鄭玦神采安然的領著幾人往裡走,心中倒是有些不舒暢,他的確是把韓瑾看作是敵手,但是現在就與他打仗,還是為時過早了,他現在安身未穩,這幫大族後輩底子就不把他當甚麼,就算是想要靠近他知己知彼,也應當是在一個對等的職位上纔好。
韓瑾說完便走了,周程安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一下鄭玦,也跟著走了,隻剩下梁旭,一臉賊笑的勾住鄭玦的脖子,暗搓搓的笑道:“鄭生你可真短長,韓少也這麼給麵子,你快給我說說,是如何和韓少勾搭上的。”
他不能打草驚蛇,他與林蘇,另有的磨!
韓瑾歪著頭,神情灼灼的看著鄭玦,俄然就是一笑:“我當然不在乎,鄭生幼年有為,之前如何不見出來玩?”
這塊地盤現在固然提及來不贏利,但是想要在港市安身或是想湊趣周氏的發作戶卻也很多,鄭玦多多極少還是有一些合作敵手的,鄭玦大抵讓人調查了一下他的幾個合作敵手,固然也不乏混個臉熟的,但是有氣力的也有幾家,如果平時鄭玦也不會怕他,但是現在鄭玦的一部分活動資產還在股市裡,以是底氣不是很足,因此他便想要走梁旭這條線。
鄭玦隨之反應了過來,在周程安和梁旭略帶驚奇的眼神中,規矩的笑了笑:“韓少談笑了,韓少能來,是我的幸運。”說完又笑著看向溫文儒雅的周程安:“也多謝周少梁少賞光,大師請進吧。”
鄭玦踩著點到了會所,在酒保的引領下,來到了韓瑾和周程安地點的處所,剛一進門便是劈麵而來的奢糜氣味,紅男綠女暗香浮動,含混的環境和黯啞的音樂更是為此處添上了一層□□的氣味,鄭玦微不成見的蹙了蹙眉。
梁旭辦事很敏捷,畢竟鄭玦也給他當了半年的冤大頭,他們家管得嚴,他出來吃喝玩樂都是帶著鄭玦結賬,整整半年,他就算再如何冇皮冇臉,那也有點過意不去,以是鄭玦一提出這個話,他便立即應了,安排一個飯局不是題目,能不能談成績不是他的事兒了。
鄭玦看周程安的態度,心中也穩住了幾分,笑著將人送到了門口,卻不料,好久未曾說話的韓瑾竟然開了口:“鄭生明日有空嗎?我與周少明日有個集會,不知鄭生願不肯意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