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驚鴻揚聲道:“我不信皇上是害怕人言,因為了好結束,就將錯就錯人。是不是已經有禦史上書揭露我們了?”
商琴忙說:“既然要休,嫂子就要分開我們家,她分開……不是我將她往壞裡想,恐怕會有人去找她拉攏她,將起初她叫人給姑蘇知府送銀子、名帖事都推到你們身上。不如支會延棋哥哥一聲,叫他請人跟著嫂子?”
溫延棋忙說:“我且去看看。”
傅驚鴻吸了一口氣,“為人臣子,不忍皇上難堪,待我也寫個摺子呈上去,先將皇子師父差事辭了。”一伸手,握住商琴手,躊躇著要不要也先休了她,等風平浪靜了再將她接返來,“竟然冇有轉機了?”
溫延棋點頭,再三叮嚀道:“二位好好留家裡,千萬彆出門,不然,又要多了是非。”
傅振鵬、傅驚鴻內心哀歎連連,傅振鵬說:“都已經猜到是太子了,還找不到證據嗎?”
“……本來背後那人就是針對淩王爺,有這些話,也不敷為奇。”傅驚鴻道。
冇兩日,公然有順天府捕、文書過來問供詞,人家問一句,傅驚鴻、傅振鵬字字失實地答一句。順天府人又去馮茝蘭門上問,前次有人來拉攏她,她還冇承諾,就有捕闖出去將人抓走,此時馮茝蘭不敢假造子虛供詞,從速也照實說了。
傅驚鴻看她對峙,隻能依著她。
商大姑從速將商琴扶起來,罵道:“一點不曉得輕重。”打量下,見她還苗條很,又問:“怎還不顯懷?”
商琴有些羞怯地說:“振鵬大哥那裡聽來?冇有事。”
溫延棋說:“恰是如此,我才叮嚀商家狀元爺爺彆摻雜出去。眾口鑠金,要鬨得滿城風雨,大家都說你們兄弟殺,隻怕……為了好結束,會將錯就錯。”
傅振鵬、傅驚鴻連聲說是,傅驚鴻握住商琴手,心想此次太子脫手委實暴虐。
“嫂子如果跟人說了你後背冇有傷疤,那可如何辦?”商琴用銀勺漸漸挑著紅薯,小口小口地吃著。
傅驚鴻、傅振鵬趕緊承諾了,二人送了溫延棋出去,傅振鵬低頭沮喪,一時又要借酒澆愁,看傅驚鴻、商琴兩個勸他不要喝酒,就垂著頭向客房去。
“但是我們身上有官司。”傅振鵬明白商大姑意義是他們讀書小,不會掉書袋子,心想這讀書少,還成了好處了。
“那就有勞姑姑替我尋摸尋摸了。”傅振鵬說。
傅驚鴻苦笑道:“皇上還要用著謝蘊呢,謝家事鬨大了,皇上不是一樣要措置了他?”望了眼商琴,明白她此時不看大夫,怕就是當真證明有孕,他就要逼著她去商家出亡,也許還會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