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信?我平日外忙著養家餬口,隻叫你教養幾個後代罷了,這都你做不好?”謝蘊此時正氣頭上,那裡容得人抵賴。

謝蘊嘲笑道:“這混賬,竟然這會子惦記女人!”

謝大奶奶也忙求道:“老爺千萬部下包涵!一根棍子已經打折了,弘宗身子骨還不知傷成甚麼樣了。”

謝三奶奶見謝太太護著謝弘宗,微微撇嘴,又見謝連城擠過來,便瞪了他一眼。

謝連城不敢說是從商琴那邊,隨口扯謊:“我大街上走,聽他們說……”

謝太太哭道:“旁我還信,這個我千萬不信,定是商韜他……”

商略見謝蘊先出去了,忙先叫人用軟轎抬著謝弘宗跟上,又對謝大奶奶交代道:“奶奶們好生顧問太太,關了流派,老爺冇返來前,誰家捎來信也不能回,誰也不準亂派人出去捎信。家裡大小門也要關上,誰敢胡說直接打死。”

“老爺,不能再打,再打就當真將他打死了!”謝太太跪求。

“定是老二打那兩下,我曉得他黑心很!我兒!”謝太太趴謝弘宗身上嚎啕大哭。

“老爺,你莫聽老二胡說。”謝太太忙道。

“包涵?我們一家高低都要被這孽障坑死了!”謝蘊進考場前才方纔曉得題目,不想一早謝弘宗就拿了題目出去顯擺,這叫他有嘴也說不清楚,隻能返來鞭撻謝弘宗。

謝弘宗自從結識雪豔後,便將學問丟一旁,對春闈一事也不甚體貼,壓根不知本年題目是甚麼,雖被謝蘊鞭撻、被謝太太詰問,滿心委曲卻還是不知他們問是甚麼。

商略忙承諾了是,此時也顧不得去想安南伯是不是始作俑者,便向安南伯家去。

到了前院,便聽到一陣狼哭鬼嚎,此時謝蘊書房簾子早被扯下來,遠遠瞥見一屋子人跪下,另有一個趴條凳上人後背上儘是血,隻聽屋子裡悶響一聲,隨後就聽謝蘊喊:“換根棍子來!”

謝蘊問謝弘宗:“你平日裡跟哪個伶人一起做那人不人鬼不鬼事?”

“高見是有,隻是等閒不能奉告謝尚書,須得奉告王爺一聲才行。我纔回京,很多事要等著交托,不能一一奉告謝尚書了。”傅驚鴻微微一抱拳,回身就去了。

謝蘊茫然,怔怔道:“老夫隻打了他臀股,怎會傷了內臟?”

謝蘊點了點頭,隻當傅振鵬、傅驚鴻二人聯手騙他,隨即又覺淩郡王不是收留一群雞鳴狗盜之大家,忙對傅振鵬道:“我且回家去寫請罪摺子,還請兩位傅先生多多勸說勸說淩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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