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人都是潛龍榜上的妙手,固然排名並不高,但幾人合力,脫手之下也是凶惡非常,都是奔著荊軻命的關鍵而去。
餘澤正想開口,倒是俄然麵色一變,直接一口鮮血噴出,神采更顯慘白。
餘澤看著韓家大院,悄悄握住雙拳,內心剛毅非常。
荊軻命拿出淮陽穀發放的銘牌握在手中,神采非常凝重:“現在起碼稀有十股氣味朝我們逼來,氣力最強的,幾近不在我之下!”
其他三人也都不掉隊,身子一躍,將荊軻命圍在了當中。
“餘澤!”
荊軻命對峙道:“先分開這裡,然後你必須先療傷!”
荊軻命無法,隻能快步跟上。
不過他的目光卻不在荊軻命身上,而是盯著餘澤。
韓清瑤不在說話,她從餘澤眼中看到了焦心之色,明白局勢的告急,她固然不通修為,但她明白,她不能成為餘澤的負累。
荊軻命神采冷峻,涓滴不懼,展開身形,悍然迎上。
餘澤靈光一閃,俄然想到了淮陽穀時,他跟秦鳳陽、苗金年脫手受傷以後,那道跟蹤他,讓他感到濃濃傷害感的氣味。
話音一落,他便腳步一點,發揮身法掠了出去。
餘澤倒是嘴角劃出一抹冷意:“療傷等下再說,我還撐得住,我們先去抓人!”
荊軻命麵色大變,一探餘澤脈搏,眼中透出深深的憂愁:“你脈象很衰弱,必須得先找處所調息,不然結果不堪假想。”
約莫五六分鐘後,在間隔韓家幾千米以外的一處僻靜之處,餘澤停了下來,略微一感受,便對荊軻命道:“荊兄,等下你來脫手,我恐怕臨時冇法脫手了。”
而後,他彷彿肯定了甚麼,看著餘澤的眼中閃出一抹極度傷害的光芒,自言自語道:“不管你是真傷假傷,都且讓你多活一段時候,你的命,和墓穴座標,總歸要被我拿走。”
“如果真傷,你為何還不足力催發那奇妙的畫卷?可如果假傷,為何體內的氣味又是如此混亂呢?”
“我們得走了,要不然來不及了!”
非常鐘後,韓家大門口。
男人嘴中喃喃道,彷彿在思考,但他卻冇有任何想要脫手的意義,隻是遠遠的看著,揣摩著。
“這個荊軻命倒是成心機,彷彿變強了?”
荊軻命化拳為掌,虛空一推,兩股勁氣淩厲的轟出,砰、砰,兩人躲閃不及,直接倒飛出去,狠狠砸到地上。
“那如何行?之前你強行撤回進犯,已經被震傷了經脈肺腑,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