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嬤嬤回聲道：“奴婢服從。”
“把那兩個宮人的屍身挖出來，”安斑斕道：“扔到南城外示眾去。”
安斑斕看著楊氏道：“夜長夢多啊。”
“安家的少爺，再無能，寫出好文章的本領還是有的，”安斑斕道：“怪不得太師沉不住氣了，現在看來，貳內心早就稀有了。”
安斑斕命這兩個嬤嬤道：“你們二人送楊夫人歸去，把莊子的地契和那些家奴的身契都拿返來，天不早了，你們快去快回。”
“主子曉得了，”四九應了安斑斕一聲後，抱著白承意走了。
四九往前趕了幾步，抱起了白承意，腳下生風，幾步就到了石亭前。
楊氏這會兒不敢跟齊妃說一個不字。
齊妃說：“你要寫內宮折？”
“那聖上回京以後呢？”袁義問道。
白承意說：“齊母妃是來找母妃有事的？”
安斑斕揉了揉被風沙迷住的眼睛，跟袁義說：“你去找全福把，連夜把艾婉的事辦了，我一會兒會給聖上寫一份摺子。”
“冇事兒，”安斑斕抬手拍了一下袁義的手，道：“我不會讓你出事的，一個暗衛首級罷了，我的話不成信，他的話也一定便可托。”
“好生安葬好了，”安斑斕道：“讓全福請高僧為她做一場法事。”
一陣風吹來，將石亭裡的燈燭火焰吹得一陣搖擺。
齊妃笑道：“不過就是一個莊子，五殿下名下的莊子多著呢，我們這但是費錢買的，又不是白拿的。”
“看來你在尚書省捱打的事，聖上已經曉得了，”安斑斕說道：“聖上這是在讓我與太師都收斂一些，冇事兒，袁義，你不消嚴峻。”
“她身邊的宮人殺了她，這也不是我們的錯，”齊妃說：“你要寫內宮折就寫吧。隻是，如許會不會影響聖上的表情？”
安斑斕看著袁義笑了起來，說：“你慌甚麼？”
安斑斕看一眼這會兒站在了齊妃身邊的楊氏，道：“難為你了。”
楊氏看到安斑斕進了花廳，內心莫名地就是嚴峻。
“軍中現在必然不承平，”安斑斕笑著眯了一下眼睛，連白承允都能看出安家的籌算，世宗又如何能夠看不出來？暗零這事，看著是衝著她來的，實在是衝著三公之首的安太師去的吧？
“安家是做不了忠臣的，”安斑斕笑道：“權勢這東西是一種毒，讓人甘之若飴的毒。”
“父皇甚麼時候打完仗？”
“艾婉性子不好，但是不像是會與人結下血海深仇的人，”安斑斕說道：“我押第二種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