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消你們幫!”白柯俄然就又惱了,跟安斑斕喊道:“你聽不懂我的話嗎?”
白柯傷重之下,臉上的肉都瘦完了,這讓小孩的這張臉現在看上去很棱角清楚。“瘦了,”安斑斕悄悄跟白柯說了一句。
白柯還要說話的時候,安斑斕已經回身往小花廳走了。
暗衛們出去,兩個暗衛抬起躺椅,另幾個暗戍衛在擺佈,帶著白柯往外走。
白柯冷道:“這是我本身的事。”
袁義站在院門外,看著白柯低聲道:“小王爺,不知者不罪,可你現在不能再害他們了。”
白承澤看著越走越遠的馬車,冇有理睬上官勇。
“上了賊船還如何下來?”安斑斕說:“白禎的家人還在皇陵旁的逸王府裡,白承澤想對逸王府動手,太簡樸了。”
白柯坐在一張能被人抬著走的躺椅上,天井中的花木上還沾著淩晨的露水,風一吹,這些露水就掉落下來,將白柯的臉給打濕了。
“來人,”白承澤命擺佈道:“把車門給本王翻開。”
安斑斕一笑,說:“這會兒逸郡王回不了頭了。”
上官勇說:“王爺如何曉得車中必然有人?”
暗衛也還是那句話,“王爺,主子等是奉太後孃孃的懿旨出宮辦差。”
白柯瞪視著安斑斕。
“現在不成以,”安斑斕把蓋在白柯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輕聲道:“路上保重。”
上官勇說:“王爺這是在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