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說?”安太師不睬安元誌的東扯西拉,直接問安元誌道。
上官勇搖了點頭,騎馬先走了。
白承澤躬身道:“臣謝聖上體貼,柯兒已經無事了。”
安太師說:“這事必然跟你有關。”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瞞我?”安太師的神情很可貴的,讓安元誌瞥見了這位當朝太師氣急廢弛的模樣。
安斑斕在白承澤還冇答話之前,就已經笑道:“聖上這是如何了?柯小王爺已經出宮了,您如何忘了?”
“都城總要有人守啊,”安元誌說:“我姐信不過你。”
袁義看安元誌著慌,噗得一聲笑了,說:“我不會有事的,”
安太師說:“聖上想帶任何人都能夠,隻是聖上,嫡庶終歸有彆,此事還望聖上三思。”
“好,你守都城,”安太師道:“那你讓元樂他們走,企圖安在?”
上官勇跟安元誌走出了帝宮門,上馬先走之前,還不忘叮嚀安元誌一聲:“去了安府,你也不準肇事。”
“五哥,就讓白柯先養病吧,”白承意聽安斑斕這麼說了,也跟白承澤說道。
小花廳裡寂靜了好久,終究上官勇出聲突破了這片寂靜,他跟安斑斕說:“好,我帶兵先行一日,你必然要謹慎。”
隔著一道珠簾,白承澤冇法瞥見安斑斕,龍椅上的白承意身子很端方地坐著,小小的年紀,臉上的神情已經是苦衷重重了。
白承澤說:“你有甚麼私事?”
“我曉得你對亦問還是愛好的,”安太師說道:“你讓元樂帶著他們走,是太後孃娘對聖上去皇陵之事,心中冇有掌控嗎?”
上官勇在退朝的時候,一把就拉住了快步往外走的安元誌,說:“你乾甚麼去?”
“聖上,”白承意的話音未落,安元誌就走出了朝班,道:“白柯隻是賢王庶子,他如何能去皇陵?”
安元誌嘴裡唸咒一樣,含混地嘀咕了幾聲。
“這個時候,不準肇事,”上官勇低聲跟安元誌道:“你想跟他在宮裡打一架?”
一個大內侍衛不一會兒走到大管家的跟前,說:“你另有事?”
安太師說:“你四哥帶著妻兒,明天離京了。”
“我不是阿威,”袁義跟安元誌說:“你得信賴,我的本領比阿威好。”
“冇事就從速走,”這個大內侍衛趕大管家道:“這裡不是你待的處所!”
安斑斕現在就是垂簾聽政了,可她冇有入主過中宮殿,那白承意就是成皇了,也隻是世宗的庶子,這一點,說到那裡,事理就是這麼一個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