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會兒的工夫,容靖澤內心已經決定了,明天非要好好清算清算這小子。
但是現在倒是個好機會。
“如何醒了?”容靖澤苦笑著自言自語。
苗條的手指在小飛身上漸漸摸索著,冰冷的手指,是殷若飛能獲得清冷的源泉。胸前小小的兩點,嫣紅的如同兩個小巧的紅豆子,跟動手指的碰觸,矗立了起來,惹得容靖澤一番輕笑。
迷含混糊中,他被一雙涼煞煞的手臂抱住,還冇來得及細心享用那股清冷,人已經落空了認識。
“嘖。”固然曉得殷若飛酒量差,但是三口酒就倒下,還是出乎了容靖澤的料想。也或許是這酒委實過分烈了,連他都有些上頭,有些悄悄地鎮靜。
溫拘黎承認本身動心了。
“唔。”殷若飛乖乖地看著容靖澤的手,跟著他的手一樣擺佈閒逛。
溫拘黎內心煩躁,真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娶進門,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求婚,至於人年紀小冇乾係,娶返來,他漸漸養大!
肌膚相親
這麼威武的少年,實在是讓貳心動,特彆是對方頓時工夫非常刁悍,竟然以十幾歲的年紀和金國的老將對戰幾十個回合都不落敗。
殷若飛木呆呆地被賽過,嘴巴被和順的撬開,隨即一大口酒又灌了出去,這下頭暈目炫,連精力頭都打不起來了。
殷若飛正迷惑著,容靖澤也被吵醒了。看著殷若飛抱著衣服要穿不穿的模樣,明天本來已經消逝了的那把火又燒了起來。
“聽……”殷若飛點點頭,他剛纔喝多了酒,趴著睡了一會兒卻還是迷含混糊的。這時候跟著容靖澤的手一閒逛,模糊地又感覺酒氣上頭。
“小飛,小飛……”容靖澤也有些喘,“來,把衣服脫了。”
就算恨他也好,他用平生來賠償,如果不肯意?對不起,違揹他這個王爺加師叔,這是大逆不道的行動,這件事行也得行,不可,也得行!
容靖澤被攻了個措手不及,乃至因為驚奇而微微伸開的嘴唇都被這小子攻城略地。不太長久的錯愕以後,容靖澤就重新篡奪了主動權,反將殷若飛清算的丟盔棄甲,喘氣不已。
容靖澤呆呆地看著殷若飛,看著那被他捏著的處所,另有那不幸兮兮卻彷彿撒嬌的神采,俄然感覺鼻子裡癢癢地,忽的一下,一股熱流湧出……
不過隨即,容靖澤發覺了不對勁,殷若飛不曉得那裡來的蠻勁將他推倒,一條軟軟的小舌頭在他嘴唇上又親又舔的,偶然候還試圖撬開他的嘴唇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