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疇前她很頭疼紅玉這陰晴不定的性子的話,現在元歌卻很喜好如許的泓墨。
裴元歌莫名其妙,誰又惹了這個祖宗了?這個模樣,倒是讓她想起好久之前的泓墨,率性恣肆,陰晴不定又愛發脾氣,但是……。真正高鼓起來卻又很純粹純真。隻可惜,王美人過世後,泓墨固然不說,但心底總還是壓著仇恨,即便在最歡樂的時候,眼眸深處也帶著一抹沉鬱,倒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又率性的模樣。
北風呼呼地颳著,吹在臉上如刀子般冷得隻疼。
“宇泓墨!”裴元歌咬牙,紫苑等人奉侍了她這麼久,如何能夠攆出去?這傢夥這幾天不曉得又發甚麼瘋,不止早晨纏著她不放,就連白日也不大顧忌紫苑等人在旁,時不時地就挑逗她。想到紫苑等人還在屋內,裴元歌臉上更加紅了,不想被她們看出端倪,忙轉移話題道,“如何這幾天你彷彿俄然安逸下來,常在春陽宮,倒是不如何到京禁衛去了?”
眼下看來,明顯是後者的能夠性更大,隻在等候機會罷了。
被世人如許看著,紫苑臉紅得幾近滴血,頓腳道:“你們這些促狹的小蹄子,胡說八道些甚麼?我哪有常常出宮?我隻是,我隻是……。”說著,轉向裴元歌求救道,“皇子妃,您要給奴婢做主!隻是前次您叮嚀奴婢照顧傷重的寒麟侍衛,奴婢隻是……隻是體貼他傷勢規複得如何,會不會複發……奴婢隻是不想孤負皇子妃的拜托……奴婢……奴婢…。”
宇泓墨就曉得她問的是李明芯的婚事,臉上閃現出一抹笑意:“動靜已經傳疇昔了,傳聞長春宮這個月補充的物品多了很多,還傳聞柳貴妃俄然間對李明芯極其關照,常常派人借她入宮說話,並且神情越來越慈愛,幾近將李明芯當作了她的親生女兒!”
宇泓墨淡然自如隧道:“怕甚麼?若她們敢笑你,就攆了出去!”
宇泓墨統統所思地看著紫苑,嘴角彎起了一抹笑意。
紫苑曉得,本來她是不該乾與九殿下的事情的,但是……。
世人見慣了紫苑沉穩有度的模樣,何嘗見過她這般慌亂失措的姿勢?都大覺風趣。
因為裴元歌畏寒怕暑,是以春陽宮早早地就將暖閣整飭好,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