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昭白乾脆利落地轉了話題,隨即便分開了。

這話聽起來,已經不像是拜托,底子就像是交代遺言。

看著顏昭白俄然沉寂的神情,裴元歌心頓時提了起來,莫非真的被她猜中了,明月她……想到阿誰神情悠淡,笑起來卻像是明月清輝般的女子,如果真的紅顏薄命,就此香消玉殞,那未免太讓人感覺哀痛了。

裴元歌歎了口氣,不想擾了溫逸蘭的興趣,便坐了疇昔。

“顏公子,你在開打趣吧?”以裴元歌的平靜,她也忍不住暴露了匪夷所思的神情。

“明月身材不好,一向需求高貴的藥材養身,不能間斷,再加上我也的確對經商有些興趣,以是纔會有這些財產。除了明月,我在這世上再也冇有彆的親人,手底下固然有些信得過的掌櫃伴計,但他們運營一家店或許還行,想要撐起全部財產,隻怕不太輕易,必必要有人在背後運籌帷幄才行。想來想去,我也隻想到裴四蜜斯你一小我,不曉得裴四蜜斯願不肯意幫我這麼忙?”

從他的話語中,裴元歌發覺到一股不祥的寥落。

“裴四蜜斯,我記得你之前彷彿對經商有些興趣。”顏昭白沉默了好久,俄然開口,聲音漂渺而悠遠,好像縷縷輕煙,在風中飄飄欲散,“三年前,葉氏兵變後,我將景軒商行和慶元商行都閉幕了,不過手裡另有一些不在明麵上的財產,比如外城的邀月同居,另有這間,另有彆的州縣也有一些財產。不曉得……裴四蜜斯有冇有興趣接辦?”

聽他如許說,彷彿不止是想要將財產交給她打理,彷彿連手中的餘錢,乃至全部身家都要給她……

裴元歌一怔。

“我手底下的財產,連同我手裡的銀錢,加起來少說也有五六千萬兩銀子,如果運營恰當,每年起碼也有好幾百萬兩銀子的進項。”顏昭白並冇有答覆這個題目,而是獨自道,“現在九殿下陣容浩大,如果將來故意……這筆銀錢也會是不小的助力。”

將近年關,都城的治安穩定也更加要緊起來,如果在年前出了甚麼事端,鬨大了,影響過年的氛圍,那就糟糕了。是以統領京禁衛的宇泓墨也變得繁忙起來,接連幾天都宿在京禁衛,冇有回宮,對此宇泓墨怨聲載道,整天板著一張棺材臉,惹得京禁衛大家退避三尺,行事都比平常敏捷機靈了很多,恐怕被氣不順的九殿下逮住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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