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了,你下去吧。”
“是。”
上官月琰抱著信,滿心滿足,隻是方纔彷彿是委曲了蘭苓禕當本身的受氣包,怕是今後,蘭苓禕更是該恨她了。
齊曄聽完衝上官文瑾肩處擊打一掌,“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待到月兒誕下孩子,毫不能認你是孃舅。”
…………
而蘭苓禕一回到房中就發了好大的脾氣,看來是被上官月琰戲弄的不輕。
“你再羅嗦,本王就讓月兒早日將雪竹嫁出去。”
俞生端著午膳前來,看著蘭苓禕,麵露擔憂,“公主,您冇事吧?”
蘭苓禕眼底憋得滿滿肝火,上官月琰……她絕對是用心的!
她還未曾分開,便見雪竹腳步有些倉猝,跑到上官月琰身邊。
“會不會是報酬。”上官文瑾摸著下巴。
“既然你要懲罰,那便禁足思過,旬日以內,莫要分開你的院落,你可明白?”
“之前,我從未觸及到朝堂,尚不知民生之苦竟已是這般地步,現在到此處,觀其縱橫,皆是生靈塗炭、百姓病疾,現在我心中所想,除了早日歸去見到月兒便是要挽救這困於瘟疫病痛的無辜百姓。”齊曄麵上多了幾分哀傷,細心看,他比來時彷彿更加沉穩了,他本就是一罈醇厚的美酒,加上這沉穩的雕飾,更是一罈百年佳釀。
“妾身……辭職”,蘭苓禕說出此番話幾近是咬著牙縫逼出來的。
蘭苓禕立馬跪了下來,麵色非常丟臉,“妾身知錯,但請王妃懲罰。”
此言一出,上官文瑾的話果然是少了。
“是,王妃。”
剪掉的花被上官月琰扔在地上,蘭苓禕頓時麵色冷沉。
“月琰可曾給你寫信?”
蘭苓禕看了看上官月琰,一臉莫名,不知上官月琰葫蘆裡賣的甚麼藥,上官月琰對齊曄的佔有慾她但是看在眼裡的,她會有這麼美意隻是簡簡樸單地請她喝茶?
“是,王爺。”
“前兩日,大夫給病人都配了上好的藥物,他們的疫情也略微有所好轉,可第二日,卻又敏捷惡化,而最開端惡化的處所也恰是最開端發作瘟疫之處。”齊曄持續彌補著。
“這小丫頭電影,好冇知己。”
上官月琰看著她,此中神情彷彿就是在說,我就是用心的,你能奈我何?
還不待蘭苓禕答覆,上官月琰便開端一一細數,“側王妃不顧本宮貼身婢女禁止,硬闖本宮居處,罪其一,王爺不在之日,並未及時同本宮存候,罪其二……”
“冇想到我們的閒人王爺做起事情來倒是這般當真。”上官文瑾調侃,“喝一杯,這西北災疫嚴峻,能有一杯好酒喝也是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