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我了。”黃文斌拿起槍,裝模作樣瞄了好一會兒,俄然拿起來對準攤主,“這個氣槍冇弊端?”
客人之間的打賭,實際上來講,勝負和攤子冇乾係。但攤子老闆手握作弊大殺器,如何捨得放過這麼個財路。與其讓客人們相互打賭,不如找個托把錢贏下來,一次就能賺幾百分,比辛辛苦苦擺攤好多了。
兩小我走回打氣球的攤子旁,肖蕾就說:“又打槍啊?一點都不好玩。”
黃文斌就說:“剛纔光是你打,我都冇玩到。”
“哦,哦。”攤主夢遊一樣,給黃文斌的號碼牌上加了四千分,有轉頭看看他,冇搞清楚此人究竟甚麼目標。
麵對著火爆的買賣,氣球攤主倒是如墜冰窟,這到底是如何回事?為甚麼此人能打爆兩個氣球?莫非……打槍的時候黃文斌兩隻手都要用,明顯是冇體例用遙控器的。那麼就是這個標緻的小女人了?瞥眼疇昔,公然她的右手塞在褲袋裡。
“我看你還是改健身館。”黃文斌此話一出,四周又轟笑起來。他也拿出號碼牌來在機器上過了一下,把兩千分交了上去。
“本來是如許啊,有刺激的,我們有刺激的。”攤主連連點頭,“我們這裡有賭賽。您能夠和彆人比一比,看誰打爆的氣球多,下注下多多數行,隻要彆人情願。每次我們還是收非常,給五顆槍彈,打爆了球,我們還是回您五分。”
“哎?彆啊,”攤主焦急了,攔著黃文斌不讓走,“我是開打趣,開打趣的。您打得這麼好,不賺些錢真是可惜了。再打幾輪唄,歸正一次才非常。輸了的那都是公司給的福利,不要白不要啊。”
毛手毛腳的拿起槍,上好槍彈,也不如何對準,黃文斌就放了一槍。砰的一聲,甚麼都冇打中。黃文斌絕望的搖點頭,然後又上好槍彈射了出去,這一次氣球爆了。接下去持續三槍,每一槍都打爆了一個氣球。一共爆了四個,每個五分,也就是說,黃文斌賺了非常。
他看了看黃文斌,撇了撇嘴說:“你有多少分啊?幾非常這類小兒科,我可不想華侈時候。”
黃文斌卻那裡會被騙,哈哈一笑,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了。不錯,此次還賺了非常。”
“你才謹慎點呢!”攤主也很活力,先是被槍指著,然後被撞得跌了一跤,還被人拉了一把,“這氣槍當然冇弊端了,如果打著人,固然是氣槍,也會受傷的!”人體可比氣球大多了,亂射也能夠會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