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主觀感受嘛,又不是客觀究竟。”劉德毫不知恥,“歸正我當時就是這個大殺四方,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長阪坡上趙子龍不過七進七出,我起碼殺了個十七進十七出……哎喲,金隊長你輕點,疼死我了。”
“差未幾。”黃文斌說,“你那多少錢來,我就給你多少金條。”這批金條實在是太燙手了,萬一賈山柳權或者其彆人流露了動靜,他也有個說法,都已經給劉香蝶了,你們本身跟她要去。有了這筆錢,非論是真拿去投資翡翠還是投資房地產,回報率都比存著黃金高多了。
“去過了,我一看人頭湧湧,列隊登記都不曉得要排到甚麼時候,乾脆就不看了。”劉德說,“你這兒不是有碘酒嗎,從速拿出來給我擦一擦。另有繃帶麵紗甚麼的,給我包紮一下。”
“你阿誰紋身館竟然還被人找費事?”黃文斌感覺很希奇,“不是都冇甚麼買賣嗎?”
“你真不曉得關公降龍是甚麼意義?”金隊長感覺不成思議。
“另有這類事!”劉德大吃一驚。
“你一個月好幾萬人為,這兩萬塊算甚麼啊!人家給了你兩萬,你連報警都不去了?”
“我正在籌辦一個珠寶店。”黃文斌說,“翡翠這類東西,鼎新開放以來都冇貶值過。”
“在江湖上混不是你打人就是人打你,冇甚麼大不了的。”劉德說。
“就是一個圖案嘛。”劉德說,“關公踩著一條龍甚麼的。”
“是啊,還是3d的呢。”劉德說,“看上去彆提多逼真了,氣勢逼人啊,看的我都想紋一個在身上。那人給了五萬塊呢,我就分了一萬五!莫非是他悔怨了?這不成能啊,紋好今後他還說彆人都不敢紋這個圖案,隻要我們技術好敢脫手。還說今後再有兄弟要紋身,也先容給我們呢。”
“這麼短長?”劉香蝶半信半疑,但是轉念一想,拿著現金買黃金,這事也冇甚麼風險,隻要拿去化驗清楚黃金冇題目就行,“這麼大筆黃金,要存放在那裡纔好?算了,還是放銀行。用度固然貴,好歹安然。”
“翡翠。”黃文斌說,“特彆是翡翠原石。”
“如許啊,既然我要投資,那就幫你探聽一下。”劉香蝶說,“如果你想起了甚麼其他的項目能夠合作,隨時打我的電話,或者去找我也行。我的辦公室隨時為你翻開大門哦。我先去乾活了,文斌弟弟。”
“這麼做倒是很穩妥,可你有多少黃金?”劉香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