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我父親抱病了,惡化很快,臨死之前奉告我,他給我留了寶藏。但是現在不要拿出來,要等幾年才行。”嚴伯陽說,“我問他寶藏在那裡,他就說寶塔光,亮晶晶,對著樹,走五步……冇多久他就死了,當時候寶塔不在,樹也死了,我找來找去都找不到,就垂垂把這事給忘了。”
“本來我父親給我留下的是這些天下糧票,賺這麼多必定很不輕易。被抓了今後還不敢拿出來用,隻能苦挨。冇想到他死了冇幾年,糧食體係就開放了,再過幾年,連糧票都打消了。”嚴伯陽說。
特彆是天下糧票,到處都有,集齊一整套也就是幾十塊。如果有奇怪的處所糧票,倒是能換個幾百塊的――之前糧票真能用的時候是天下糧票比處所糧票值錢,現在剛好倒過來。
小承擔內裡另有一封信,上麵寫著:“吾兒親啟。”看來這是嚴伯陽父親寫給他的遺書,黃文斌也不管他,直接翻開來看。內裡有一個很小的玉佩,兩張紙條,此中一張是存粹的白紙,已經發黃了。另一張則是淺顯的信紙。
“這個真不消了。”幾百萬的小錢,黃文斌才懶得要,“總之今後你好好餬口,拿到錢不要亂花,存到銀行漸漸用。最好去病院看看,接管醫治,免得另有後遺症。好了,就如許,你先歇息一下。”
“不消安撫我了。”嚴伯陽意氣低沉地說,“死了還是活著,對我來講都毫無辨彆。”
黃文斌正在喝水,差點噴出去。剛纔還說嚴伯陽的故事能夠拍成電視劇呢,這劇情也太盤曲了。剛找完寶藏,又出來一個出身之謎。
這會兒說話如何這麼普通了?“冇甚麼,這是我應當做的。”黃文斌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顛末此次風波,今後你就好好餬口。”
搞了這麼兩天,嚴伯陽又根基規複普通,黃文斌的知己能夠從騙錢的不安中擺脫出來了。尋覓寶藏的事情,固然不如何完美,畢竟也攻略到結局。接下來另有好多事情要忙,就告一段落。
“好好餬口?我那裡有才氣好好餬口。”嚴伯陽持續說,“我此人失利得很,打過工,做過買賣,做過辦理,還玩過股票,做過投資,全都失利了,連我老婆都死了,隻能回到這老屋子,以撿渣滓為生。我就想起來,我父親還留給我一個寶藏,開端隻是冇事做找一找,揣摩揣摩謎語的意義,餬口越差,就越沉迷,不曉得甚麼時候起,我把我爸留給我的寶藏,當作獨一的但願。”